她提起壺,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,坐在這里也是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,直到三盞茶下了肚,似也是有種暖心,從她的心而來,一下子就連她的整個人,都如踩在柔軟的棉花當中一樣,就這樣搖搖晃晃,也是承著船身而來。
而她竟也都是成了一葉扁舟,而后隨波逐流。
當然,不得不說,她的心情,到也是比起之前要好了很多,當然也是比起之前,要開闊了很多,終有一日,她定也是要坐上一艘極大的船,也是親眼的見證一下,大海的廣闊,也是想知道,這海中,會不會真有那些奇妙的海中小國。
而是否,里面有一個做大涼的。
“夫人,今日我們還要去嗎?”
白梅臉色發白的問著沈清辭。
這都是做了一月的船了,每日都去,從一早出發,到了入夜才會回來,她每日要做的事情,就是上船看水,這看的她都是想要吐了。
所以能不能不去,能不能不要再是讓她看水了?
“你還是留在家里吧。”
沈清辭也是有心疼白梅這張都是沒了血色的臉,若再是繼續下去,白梅日后做不了船,那要怎么辦。
“這不成。”
白梅十分的固執。
“夫人去哪里,白梅就去哪里。”
她可是夫人身邊最是得利的丫環,也是夫人身邊的老人,這哪有夫人把她丟下的道理。
反正夫人去哪里,她就去哪里。
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,只要有她白梅在,她定然都會走在夫人的前面。
“由你了。”
沈清辭就知道勸是勸不住的。
白梅都是跟了她兩世了,她怎么可能不知白梅的性子?
所以還是由著她了,不由著她,那又能如何?
她前腳走,她后腳跟。
甩不掉還好,甩掉了,等著回來,她將朔王府給淹了。
而就當沈清辭剛是要走之時,一只小胖狐貍卻是向她跑了過來,她伸出手,將小狐貍給接到了懷中
今天要跟著我一起出去?
沈清辭捏捏胖狐貍的小耳朵,不是挺懶的,反正就是不出府,要不就是跟著烙衡慮去宮中,蹭妙妙的飯,今日怎么的,到是想要跟著她了?
“嘰嘰……”
烙白用爪子扒了一下她的衣服。
沈清辭知道它這個動作代表著什么的,那就是它是決定要與她一起游湖了。
“走吧。”
沈清辭到是不擔心這只小狐貍會淹死,它游泳到是游的挺好的,所以淹不死,只要沒事跳河就行。
又是那一條的巨大的畫舫之內,此時也就只是坐了沈清辭一人,一只小狐貍從桌上跳了下來,再是跑到了沈清辭腳邊,然后順著她的衣服,爬到了她的肩膀上面坐好。
沈清辭仍是喜歡靠在一根船柱之上,而后出神的望向前方。
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,再是將烙白抱到了自己懷中。
“好看吧?”
她問著烙白。
“這就是我們的江山,有山也是有水,還會有海,不過我沒有見過,大周為中原正中,而有海的地方,到是離百楚那里十分的相近。”
所以百楚會有極大的漁船,而大周沒有。
烙白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沈清辭的手背之上,主人說的它不懂,它就是感覺這里的水好大,能夠給狐貍洗白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