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離她太近,暗中護著就行。”
阿越再是吩咐了一句,“她的嗅覺十分好,有時我都是感覺,她不是用眼睛認人的,而是在用嗅覺認的。”
還好沈清辭現在不在此,不然的話,她定是可以發現,現在的阿越,跟那個愛笑的阿越,判若了兩人,可不管是哪一個阿越,卻都是對她沒有害心。
而且她在此如此之久了,還從未有一人發現,她對于它人身上的氣息,十分敏感,所以她有時真的不是用眼睛在認人,而是憑借著個人的氣味,有可能有些人她就連臉也是記不誰,卻是完全的可以記住他們身上的那些氣息。
恩?
沈清辭轉過身,她總是感覺好像有人要在跟著她,可是這一回頭,卻沒有發現什么。
她再是抱著貓向前走著,身邊一直以來的,都是有此地的土壤味,有破土而出那些青草,還有誰家的陰涼之處,那些長有苔蘚的味道。
唯獨不見那才的那一縷陌生之息。
而她并不知道,就在她走后不久,從墻角鉆出了一個黑衣人出來,可憐的一身冷汗,這也不知道躲在誰家的茅廁里面去了。
他本來還是有些不相信主子所說的那些話,認為那些夸大了其實,而現在看來,公子說的好像是真的。
他不由的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
這么好的鼻子可惜了,為什么非要長在一個女人身上不可,給他們這些人多好的,以后都是生個好鼻子,那不就是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了。
已是走到了門口的沈清辭,再是不由的回頭望了一眼身后。
仍是沒有什么人?
可能是她多想了吧。
推開了門,她這才是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