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鍋里拿出了一個烤瓜,坐在那里吃了起來,而后再是拿了一塊,走到了石桌那里,石桌上面鋪上了厚實的草墊子,到也算是平整,當然趴在上面,也是感覺不到石頭的冰冷。
她一手拿著地瓜,一手也是將自己的那個籃子拿了出來,然后將里面的東西,都是倒在了桌上,都是一些葉子樹枝之類的。
她從中拿起了一樣,也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。
恩,就是這樣的一種味道。
放置了幾天,這些東西,也都是干燥了起來,到也是可以用了。
幾口的,她直接將手中拿著的地瓜,都是塞在自己的嘴里,挽起了袖子,開始忙了起來……
直到她揉著自己酸脹的肩膀之時,她的面前已經放了一些花生米大的小珠子。
這是她用清水丸成的,雖然說外表差了一些,不過藥用應該也是不差的。
她做這個都是有十余年的時間了,當然這東西,也是向來不離開她的身,雖然說她現在不是沈清辭,也是沒有婁家血脈,更是沒有那一道隱香,可是這東西,她還是可以做的出來,就是用的時候,要小心一些才行,而她沒有忘記,自己現在用著的是阿朵的身體。
阿朵不是沈清辭,所以沒有沈清辭擁有的,那種可以說是與后俱來的血脈。
不過好就好在,她的嗅覺卻是在。
而她做的這些,并不是別的東西,而是迷香珠。
她高興的將這些小珠珠都是收了起來,裝在了一個舊的荷包里面,這是她托阿美給她弄來的,阿美很大方的,給她送來了兩個,她不管這是新還是舊的,也不管上面的繡活到底是如何,她只是用來裝東西的,所以不挑。
她給兩個荷包里面,各是裝了一些,余下的都是小心的收了起來。
這下就好多了。
沈清辭拍了一下自己腰間的荷包。
熟知她的人都是知道,荷包對于她而,不只是普通的裝飾,還是她的安全所在,有了荷包,似乎就連刀山與火海,她都敢去闖上一闖,而沒有了荷包,她雖然不至于是寸步難行,卻也只敢在這里打著圈,也是不敢走的太遠。
現在她的底氣有了,就可以去更遠的地方,去挖更多的野菜,四周的野菜都是被她給挖的差不多了,新的還沒有長出來,她現在正是愁著這件事。
現在既然迷香珠做好了,她的底氣也來了。
可以出發了。
沈清辭又是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荷包。
我能不能翻身,也就要靠你了。
她長長的抒了一口氣,走出了山洞,而迎接她的,就是那種實實在在的冷風,而這樣的風,讓她怎么都是感覺,這比長臨那個地方,都是要冷上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