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那必竟還是一味毒,逸兒的那味迷藥也不知是如何配出來的”
“若是一般人服用,最多便是多睡上幾日,他到也是好心,知道近些日子你勞心勞力,一直以來也都是未曾睡好,再是加之你嗅覺的原因,所以安息香那樣的東西,之于你而,根本就是沒有半點用處。”
“所以他才是配出了一味迷藥,既不傷你的身體,也能令你好生的休息幾日。”
“就是他自己也是沒有想到,就是那一味的迷藥,偏生的,卻是引發了你體內黑蛇的蛇毒,所以才會令你頭痛難忍。”
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這不摸還好,一摸這下,怎么好像還是疼。
“別動。”
烙衡慮拉下了她的手,“你在哪里撞的,竟是撞腫了?”
“不知道,”沈清辭搖頭,具體在哪里,她還真是忘記了,她似乎撞過一次墻,那也就只是因為,實在也是太疼了。
可她再是撞,也只是撞后腦,不可能撞額頭,她還是有些分寸的,而且她那個時候,也是清醒的,斷然不會有如此大的力氣非要將自己的給撞死了不可。
可是她到底是在什么時候撞的,她怎么不記得,可能是睡覺的時候摔的吧?
烙衡慮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面,也是幫她將那些腫塊給揉開一些。
“忍著點。”
他也是沒有辦法,這些腫塊,必也都要揉散那些淤血,不然的話,可能還會疼上更多天。
而沈清辭只是輕微的皺了一下眉,好像也沒有別的過多表情。
不是不疼,也不是她感覺不到疼。
只是這樣的疼,跟從前相比起來,實在是微乎其微的,甚至只要她稍微有些跑神,可能就要忘記了。
烙衡慮收回了手,果真的,沈清辭八成又是想到了別的事情,以至的現在的她,又是在神游太虛。
直到她猛然的想到了什么,然后連忙抬起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