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人不是本意
不過有些人的野心太大,不傷了一個,日后就要對不起這世間的百姓,還有他們的這么多年付出的努力。
太子仍是不開,而是出神的望著前方,似是在糾結,也似是在選擇。
“圣上,”一邊的太監從外面進來,便是小聲的道,“朔王府的悉小王爺過來了。”
“悉兒來了?”
文淵帝連忙放下手中的筆,“快些讓他進來。”
太監向文淵帝行過一禮后,這便是出去,而等到他再是進來,身后已是跟了烙宇悉還有太子兩人。
而兩人忙也是向著文淵帝過了一禮。
“快起來。”
文淵帝站了起來,也是走了下來,伸出手拍了下烙宇悉的肩膀,“外面近些日子有些不太安寧,你也是莫要出去了,你父親只有你們這幾子的,這若是出了事,你們要如何對他交待?”
文淵帝對于的朔王府的這幾個孩子確是真心的喜歡與擔心。
哪怕他現在已是知道,烙宇悉帶回了不少糧食,可能就連國倉都是拿不出來的,他卻是能運回來,卻是未對他這個皇帝多說一。
可他仍是將關心放在了第一痊,而非是質問。
“悉兒多謝皇叔掛心,悉兒很好。”
烙宇悉也是真心的笑了起來,此時他的眉目清和,眼睛也近乎都是彎成了一彎月牙,這笑的,怎么都是讓人喜歡不已,自也都是無法討厭上半分。
誰讓這朔王府的孩子,一個個都是生了一幅好的相貌來著?
“悉兒有事要同皇叔說。”
“嗯……”文淵帝輕點了一下頭,也是坐到了自己龍椅之上,其實也是知道,烙宇悉所要說的是何事,無非就是那些糧食之事。
烙宇悉這才是將取糧一事,說給了文淵帝聽,剛才二皇子提及此事,無非就是想要讓他心虛,再是懼怕,可是他卻是不知道,烙宇悉從未因此事,而對需對任何人心虛,他們朔王府行的正,坐的直,他們從未做過任傷及百姓,危及大周之事。
又何來的心虛?
“于是娘親讓我和與三弟分頭行事,將屯在一品香中的那些糧食,讓三弟送去一部分到我外祖那里,而一另部分,則讓悉兒送回了京城,現在存于香覺寺那里而放,以備糧荒之時,到時會有大批的難民涌入皇城,為這些糧食,到時,香覺寺自然會拿出,以救那些百姓。”
其實當初他們離京取糧,也是抱有了一些僥幸心思,娘親說,此次的糧荒,或多或少都會出現,只有最后的結果,是重還是不重。
這些糧食再是如何,也都不算白拿回來。
至少可以在冬日,救下不少百姓的性命,而送到外祖那里的,就更是不虧,那里本就是缺衣少糧的。
這送去的糧食,只會少而沒有多的,若是多了,大家多吃上一碗飯就行,斷也不可能出現,將糧食放壞的地步。
文淵帝這聽著聽著,不由的,也是眼睛泛紅,鼻子更是泛酸。
“朕真是愧對了老國公,”文淵帝想起此事,心頭也都是難受不已,給沈定山的那些軍糧,他到了現在也都是沒有送出去,因為前些日子,他才是撥出去了一些糧食,就是等著新糧入庫,到時再是將軍糧給沈定山那里送過去,結果沒有想到,一場大雨,將要豐收的糧給下壞了,江寧幾帶的產糧大縣,近乎都是顆粒無收,而糧倉實在也是沒有多少的糧食,軍糧根本就籌集不起。
他一直都是愁著此事,也是想方設法的,就是想要將軍糧給沈定山籌出來。
這一籌,就愁的他的頭發又是開始掉了,若再是如此下去,他真的感覺,自己就算不用剃度,也都是可以去香覺寺當和尚去了。
所性的,也是祖宗保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