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護衛就像是丟麻人一樣,將朱大人與師爺,直接就捆在了馬車上面,就這位的短胳膊短腿,想來走不了幾步路,都會趴在地上。
文官就是如此,不修已身,也不知道將書讀到哪里去了?
百無一用是書生,若是生在一個亂世當中,有幾個文官是可以活下來的。
而馬車也是繼續的向前趕去,仍是以著以前的那種速度,甚至還是只快不慢,他們日夜的趕路,馬不停蹄,人也是不能休息,餓了隨手就是干糧就著水,就連那位朱大人,還有師爺,也都只給喂了一點點的水而已。
反正只有兩天的時間,別將人給餓死了就行。
一個天亮,一個天暗,如此再是加上一夜的話,兩日過后,他們就會到京城的門口了。
就是他們到了京城之時,已是昨近了宵禁,
“先是去香覺寺,”烙宇悉對著外面那些護衛吩咐著,“城先是不進。”
而后幾十輛的馬車轉了方向,直向香覺寺的山中而去。
烙宇悉推開馬車的窗戶,也能看到那一輪的月色玲瓏。
幾撥大雨過后,天終是放晴了,可是卻是晴的有些過晚。
馬車再是向著香覺寺那邊趕著路。
就是被捆在馬車后的朱大人與師爺,本來以為到了京城,他們也是能被解下了吧,可是怎么的,這馬車又是轉了一個方向。
這真的是拿他們的命在趕跑著。
他們這想著,只能空掉著眼淚,那些護衛將他們的嘴用布給塞上了,每天就只給喂一點的水。
這都是兩天兩夜了。
他們兩天兩夜都是沒有吃東西,他們也是餓啊。
馬車趁著月色,也是神不知,鬼不覺的,便是到了香覺寺的山下。
而此時正在寺中的凈空法師,睜開了雙眼,也是坐了起來,然后他嘆了一聲。
然后雙后合十。
“我佛慈悲。”
而后他站了起來,也是走了出來。
“明衣,你去將寺門打開,然后將寺中北面與南面的倉門都是打開。”
“是,師傅。”
小沙彌聽完之后,就連忙去做了。
而后不久,寺中的和尚與護衛一起,將馬車上面的那些糧食都是堆在了倉庫之內。
“你可是還是好?”
凈空法師問著烙宇悉,不過見他身上的戾氣,比之從前似乎更多了一些,就知道他這一路之上,未少動過殺念。
不過,這孩子雖然仍易暴躁,卻非是一個喜殺戮之人,想來那些死于他劍下的,定然也都是該死之人。
這世間萬事皆有因果。
“舅公放心,悉兒挺好的。”
烙宇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“就是有些餓,想吃燒雞。”
“寺中只有素菜,且寺中糧食不多,你還是回去吃的好。”
“舅公,您也太小氣了一些,這不是糧食嗎?”
烙宇悉伸出手,也是指著這些還在往倉內搬著的糧食。
這些不是糧食,那是些什么?
“這些糧食,自是有些用處,不屬于旁人,而屬于百姓的,”就連他也都是動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