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長大了,給你吃魚好不好?府內有好多小魚的,可以將你吃的胖呼呼的。”
而沈清辭感覺,妙妙要是胖一些,一定是很可愛的,到時這軟軟的小肚皮也就可以隨意的戳了,現在太小了,肚皮還是十分的嫩,她都不太敢動,好似就像是連著一層皮一般,一個弄不好,怕是妙妙的小肚皮可能就要被戳傷了。
她同妙妙玩了一會兒,也是感覺有些困了,她又是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飯菜,然后再是摸摸自己的肚子。
好像是有些餓了。
她走了過去,手指也是觸了一下盤子,涼了,不能吃了。
算了,一會等白梅進來,讓她幫忙熱上一下,也是不用再做了,這里不比京城,也不比府內,一切也都是從簡。
她再是抱過了妙妙,玩著它肉呼呼的爪子,一人一貓的到是玩的挺好的,也不知道,他們怎么的就這么喜歡熱衷于這種玩爪子的小游戲的,哪怕是玩上一個時辰,也都不見他們有多么無聊的。
外面有腳步聲傳了進來。
“白梅,飯菜涼了。”
她對著外面說了一句,再是繼續的同貓玩著,結果就在下一刻,她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。
而后猛然的轉身,卻是看到了她這一輩子,最是不想見到的人,也是不想見到的臉。
“長青!”
她喊著,外面都是有護衛在的,長青也一直都是在外面,不可能放別人進來,尤其是這個人。
她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荷包,卻是什么也沒有摸到,而她的臉色也是不由的一變,似乎她嫌衣服上面的那些藥味,所以才是換過了,當時也是將荷包同衣服放在了一起,好像是被白梅一并的拿出去洗了。
而荷包里面裝著的,除了她常用的金銀珠子之外,還有一粒香丸,只要將香丸捏碎,四周百人都是可以被瞬間迷暈。
這也是她最是能自保的方法,只有今天,是的,只有今天。
她從來不相信什么僥幸,更是不相信眼前的人,這個人三番兩次的置她于死地,不可能平白無故的便能放過她。
她的額頭再是一陣抽緊的疼痛,本能的,她伸出手也是按住了自己的額頭。
“你將他們怎么了?”
她已經可以肯定,這個男人在府里的人做了什么?
白梅,長青,還有其它的人,他到底對這府里的人做了些什么?
“沈清辭,你到真是對那些人好。都是自身難保,卻還能想到別人,呵,你的膽子仍是如此大。”
門口著的男人走了進來,青色的衣角,看似干凈,卻又是處處的透著某種詭異,向來都是上挑的唇角,能笑到如此好看,卻又是狠如蛇蝎的,沈清辭活了兩世,也只是見過這么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