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所賜的忠義之家的匾額就掛地她的頭頂上方,也是令她不由的肅然起敬,當然也是要更加的注意了一些。
“拜見衛國公,”官媒連忙的行禮,再是一見沈定山才是從戰場下來,一身的殺氣,也是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,怎么的都是感覺這親她接有有些過草率了。
“恩……”沈定山淡淡的頜首,然后坐到了正堂的主位,立馬的就有就機靈的小廝過來,再是給他倒上了上等的茶水,他喝的茶都是頂品的雪山云霧,他也只是喜歡這個,而這樣的茶,他也從未斷過,小女兒知曉他的性子,哪怕他在帶兵打仗之時,這樣的茶葉也都是會帶給他不少。
哪怕這茶葉有多貴,又有多么的難尋,他卻從未斷過一兩。
“你可有事”
沈定山淡淡的問著,他對外人向來都是不怎么喜歡多的,像他這種性子,想來也是很少有人會想到,他竟然可以同自己的小女兒吵上半日吧。
“是的,有的,”官媒連忙的站了起來,這才是說道,“國公爺,這一次可是大喜事啊。”
“喜事,何來的喜?”
沈定山挑眉,他怎么不知是何喜事?
“我可是為了您家的大千金求親而來的。”
“恩?”沈定山再是端起了杯子,不過這杯子剛是同沾到了他的唇角,便又是被放了下來。
“本國公的長女?”沈定山還以為是沈文浩,畢竟他只有一兒兩女,大女兒已經許配了人家,大兒子現在還未及弱館,他也并無讓他早娶的意思,還有一女只有十歲。
所以他才是認為是沈文浩被人惦記上了,就像當初的沈清容一般。
“可不就是,”官媒再是笑道,態度恭敬卻并無掐眉之意,所以到也不太令人反感。
官媒一直都是笑著,所以說伸手不打笑臉人,這官媒其實是最不能得罪,她們靠著這一張嘴,而行走行整個京中,要是她們胡亂的說個什么,還不知道的日后會將人傳成何樣,到時壞的不是一個人的名聲,而是全府的。
沈定山再是端起了杯子,放在了自己的面前,然后輕輕的吹了吹杯中的茶葉,而茶香的熱氣,也是不由的氤氳了一下他的視線,到是顯的有些高深莫測了起來。
怎的,這俊王府就如此的等不及了?
“是哪一府的?”他再是放下了杯子,也是拂了一下自己的衣擺。
“是丞相府的二公子,也是嫡次子,現在雖未有官職,不過想來以后的高官后路定是不差的。”
官媒連忙的說道,“這沐二公子,長的也是一表人才,學識更是淵博,就是大小姐的良配啊。”
沈定山聽著聽著也是將手中的懷子差一些就捏碎了。
沐家的,嫡次子,他們到是打的好主意啊,什么一表人才,什么學識淵博,什么風流少年,不要以為他不在京里,京中的事情,他就不知道,沐家的這個老二,小小年紀的就知道要掐貓逗狗,仗著他老子是丞相,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,家中光是小妾就已經有十幾個,也不怕真把自己的弄的以后不舉了。
他們還到是有臉啊,也能大不慚說出一表人才這種話?
“國公爺,您看,這門親可真是天作之合啊?”官媒不時在那唾沫橫飛的說著,這黑的能被她說成白的,白的也能成了黑的,反正就是現在的一張嘴,說的也是一個天花亂墜,而且這夸人的詞兒,還是不帶重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