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他說這些話時,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是在發涼的,沈定山是個什么性子,他們還能不了解,他把那個孩子看的比自己的命都是要重要,這一次,他也是想不到,娘竟然做出了這樣膽大包天的事情,這一次,他們一家子都是要跟著倒大霉了。
“我也不想啊,我也沒有想到,”沈老夫人也是無力坐在椅子上面,到了現在手還是抖著的,當然也是嚇的心臟如今也都是跳動的十分快。
她怎么知道那孩子會自己玩剪刀的,把自己刺傷了,她再是想要那邊的東西,可是也不會傻的去要那孩子的命,要了人家的命,她的命也就沒了。
她不過就是想要將那個孩子接過來住上幾日,讓她親親自己這個伯祖母的,到時她再是哄著她,不就是可以將那邊的銀錢哄到了她這里來了嗎。
可是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。
“那現在怎么辦?”她都是六神無主的問著沈老大,“要不我們先是搬走吧了?”
“搬走?”沈老大用力的吐出了一口氣,真的感覺自己的娘真的越變越蠢了,還是說那鹽巴吃吃的太多,所以把腦子吃的沒有了。
“娘,我們能搬到了哪里去,這不是就畏罪潛逃嗎?再說了跑得了和尚,還能跑得了廟,咱們這么一大家子,還能向哪里跑?”
“那你說怎么辦?”沈老夫人平日里看起來到是挺精明的,也是喜歡到處的罷自己的老夫人的架子,也是這個看不上,那個看不上的,可是一遇到大事,就不知所以了。
本身她就不是什么成大事的人,不然的話,也不可能現在還仰仗著別人的鼻息生活著,早是讓自己的兒子成材了。
“按兵不動吧,”沈老大現在也是想不出來什么辦法,“明日我先是打聽一下,看看那孩子怎么樣了?如果要是沒事的話,那么我們可也可以逃過此難,沈定山回來了,最多的就是生上幾天氣,罵我們一頓罷了。”
“如果要是死了呢?”
沈老夫人就是擔心這個,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怕個什么,人又不是她傷的,是那孩子自己的玩的剪刀,把自己給割傷的,再是怨也都是怨不到她的身上來,但是,現在所有人都是怪著她,想來那個沈定山也都是會把所有的事都是算在她這把老骨頭的身上。
“死了,我們就只能跑了。”
沈老大無力的垂了肩膀,面沈老夫人則是灰敗著一張臉,現在也是求著那小娃娃沒有事情,只要不死就好,是的,只要不死就好,只要不死,她以后一定會離開那孩子遠遠的。地
那個沈清辭,生出來好似就是為了和他們家做對的,就是同她做對的,只要遇到了,她就準沒有什么好事,上次就是她湊近了,她飛哥兒好好的將軍府的嫡子沒有了,那些嫁妝也是沒有了,這一次是她蠢的把自己的給差一些弄死了,沒死好,要是真的死了,她都是得給她陪葬不可。
那孩子是妖物,是的,就是妖物,不然一個孩子哪能長著那樣的一雙眼睛來著,而每每只要她一想起沈清辭那一雙黑到了冷人發寒的眼睛,就不由的頭皮發麻。
她這一次也是嚇的不輕,晚上睡的時候,也是做了一晚的惡夢,一會兒夢到了婁雪飛變成厲鬼向她索命,一會兒又是夢到了沈清辭全身是血的站在她的面前,她被驚的坐了起來,額頭上也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,就連衣服也都是跟著濕透了。
“老夫人,您這是怎么了?”一邊的站著的丫頭連忙的過來,而后也是掌了燈,剛是一見沈老夫人臉色灰白,又是一頭冷汗的樣子,也是被嚇的不輕。
沈老夫人一把就抓住丫頭的胳膊,手指幾乎都是掐進她胳膊的肉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