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夜蹙眉，“你哥哥？情哥哥還是親哥哥？或者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？”

姜眠眨眼，咦，她怎么突然嗅到了酸酸的味道，滿滿的檸檬味兒。

“你是吃醋了嘛？”姜眠笑得又乖又甜。

程夜立即反駁，“誰吃醋了。你是我的女朋友，我吃什么醋。”

姜眠乖巧地看著程夜，沒有拆穿他。

“是親生的哥哥，比我大三歲，他21歲，叫姜時宴。”姜眠乖乖軟軟地解釋。

程夜卸下了防備，“是親生的啊。”

“嗯嗯。”姜眠點頭又點頭。

程夜將照片歸還給姜眠。

姜眠放進書包里。

程夜視線沒有離開過姜眠，她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，外邊夜空高高懸掛著一輪月亮。

美人和月亮融為了一體。

程夜緩緩收回目光，心臟開始發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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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兩天時間，程夜決賽第一的消息引起了巨大的轟動。

全球數學競賽決賽的第一名，竟然是個高中生？

無數記者聞風趕來，雅華高中校門口、程家別墅門口，全部擠滿了各大新聞社的記者。

程夜的圍脖和鯊魚平臺粉絲，更是一路上漲，從100多萬，漲到了800多萬。

漲粉速度讓無數網友和師生們震驚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