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陸知宴又用傅追野威脅她。
沐秋煙很難不聯想到六個字,狗改不了吃屎。
“何必用傅追野威脅我?我們之間的事情,牽扯到無辜人,你一如既往地惡心人。”她涼涼開腔,“你大可以像曾經很多次那樣,把我綁住,找個地方關起來。反正,我們之間力量懸殊,我反抗不了你。”
陸知宴哪里敢用這種方式?他怕沐秋煙會再次決絕地自殺。
丟失她的絕望和痛苦,陸知宴不想再承受第二次。
“用傅追野威脅你,你很大程度會妥協。”陸知宴說,“而且,你不會做傻事,你怕傅追野會自責。”
沐秋煙就沒見到比陸知宴還無恥的人。
“你說得對。”她應聲,“我的確不舍得傅追野知道那些不堪的真相。”
同時,她在心里默默道,可惜,他全都知道了。
所以,陸知宴威脅不了她。
但她說,“我接受你的威脅。”
陸知宴意外沐秋煙這么快便做出決定,轉念一想,這恰好說明,沐秋煙真的很在意傅追野。
從重逢開始到現在的短暫時間里,沐秋煙的各種語行動,全都讓陸知宴難受心痛。
然而,這份痛,是他自己選擇的。
是他用傅追野威脅沐秋煙。
是他自找的。
“你……肯和我回家?回京市?”陸知宴出聲確認。
沐秋煙涼颼颼反問:“不然呢?我有其他選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