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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傅追野提過,如今,相似的話從陸知宴嘴里說出。
沐秋煙很難不多想。
聯想到傅追野和陸知宴相似的臉,她的心一沉。
結合所有的一切,她輕易便猜到,傅追野的臉之所以會和陸知宴相似,可能是有人動了手腳,是有人復刻了陸知宴的臉。
這便能解釋清楚,今晚傅追野為何會買醉、為何會露出些許脆弱、為何會講述他的故事,這一系列異常行為。
沐秋煙無法想象傅追野接收到這樣的殘忍現實,會有多么崩潰痛苦。
“傅母癡心于我的父親,多年不改,她無法像我的母親一樣嫁給我的父親,無法生下我父親的孩子,便將她的兒子整成我的樣子。”
“據我調查,從小到大,傅母都以我的行舉止、性格性情為標桿,嚴格控制傅追野。”
陸知宴涼聲敘述真相。
他鎖住沐秋煙的眼睛,深邃地看向她,壓低聲音,“大學時期,你沒遇上我時,你喜歡上傅追野。但是秋秋,傅追野從來都是我的無差別復刻,是我的復制品,歸根到底,你喜歡的人是我。”
“你喜歡他的臉,喜歡他的性格,但這一切,都是我的東西,是被他偷走的東西!”
陸知宴條理清晰,最后,他再次重復,“你喜歡的人,一直都是我。”
“傅追野?”他嗤笑,冰冷的笑意中摻雜嘲諷,“他算什么東西?不過是我的精準復制。他吸引你的所有,皆源自于我。”
沐秋煙很難過,無數傷害造就她的心鮮少會疼,現在便重新產生痛意。
她為傅追野而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