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秋秋,你是。你騙不了我的,我都查到了。”陸知宴抱住沐秋煙不斷呢喃,他提前一步阻止沐秋煙否定身份。
寒冷的雨夜,陸知宴穿得少,但他半點不覺冷。
明明是夜晚,他卻仿佛置身在明媚的陽光下。
他已經太久沒像現在這樣,渾身流淌暖意。
懷里的沐秋煙填補了他殘缺的心,讓他重新成為一個活人,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。
沐秋煙一不發,回神后,她低下頭,一根一根掰開陸知宴的手指。
她的目的明確,她惡心陸知宴的碰觸,她不愿讓他碰一下。
陸知宴好不容易重新將沐秋煙擁入懷中,他怎么可能松開?
他非但不肯松手,反而把人抱得更緊。
“兩分鐘就好,別推開我,就一會兒,我馬上就松開。”陸知宴卑微哀求。
沐秋煙感覺到有水珠從上空砸落在她的鎖骨處,溫熱的,并不是雨水。
那就只有一種可能,鱷魚的眼淚。
但誰會因為殺人犯、強.女干.犯的眼淚動容呢?最起碼,沐秋煙不會。
曾經好多次痛到無法忍受時,她也哭過,陸知宴可憐過她嗎?
沒有。
六年前小院里沒有,兩年前入獄時沒有,幾個月前拳打腳踢逼她流產時更沒有。
“你真賤啊。”沐秋煙開口扔下重逢后的第一句話,“世界上沒有比你更下賤的男人了。”
當初陸知宴曾經說過類似這種話,沐秋煙還給他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