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他們有什么苦衷,哪怕做出過巨大貢獻,這些都跟我沒有關系,對我他們永遠都虧欠。”
“萬一,你父親失憶了,或者在做任務,沒法跟你相認,你還怨恨他嗎?”
“瑾瑜,你嘗試過每天餓肚子嗎?你知道我為何這么瘦嗎?我從小是喝米湯長大的,這次來的月事還是初潮,我的身體嚴重營養不良,每天很餓只能不停喝水。”
“婉清,你別再說了,他們都不好,以后你有我,我要養胖你。”
“好,不是我心太狠,而是沒法原諒,我差點就死了。”
沈婉清沒說她是穿越的,而且她為原主感到不值,所托非人是她母親的錯,一條命還清了生養之恩,原主不死她還穿不過來。
至于那個失蹤的父親,原主心里更恨的是他,母親再不好還生下她,那個男人又做過什么。
此時,在大洋彼岸的一套洋房里,有個中年男人打了個噴嚏。
這人就是原主的親生父親,他確實因為任務才會出國,走的太急沒辦法通知家人,到了國外他更加如履薄冰,被人監視他沒再聯系家人。
他和原主都不知道,原主的母親早死了,死在尋找他的路上,遇到人販子她想跑,最后失足摔下山崖,而且還是尸骨無存。
這個女人的慘死,男人的責任很大,沒留下只字片語,哪怕讓人傳個話,結果也不會這樣。
原主的母親真是傻,為個男人丟掉性命,還把女兒托付外人,最后死在荒山野嶺,這么蠢真是戀愛腦。
這個男人對得起國家,對得起他身上的軍裝,對得起他身邊的戰友,但他永遠對不起妻女。
未經他人苦,莫勸他人善;你若經我苦,未必有我善。
“婉清,我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,······”馮瑾瑜把他家里情況大概的說了一遍。
“你從小就錦衣玉食,吃著細糧還有肉吃,我從小喝的是米湯,過年才能吃點肉湯,一年到頭吃不到肉,下鄉前已經恢復很多,以前的慘狀你沒見過。
那個沈湘柔全都清楚,我的生活跟她是對照,她能吃飽還有新衣服,我的衣服打滿了補丁,走之前我用了些手段,最后拿回我娘的東西,他們只知道家里被偷。
我對養父母恨之入骨,甚至還想過同歸于盡,但想到那個親生母親,還是聽話的過來下鄉。
不過,他們現在的日子應該不好過,家里沒錢沒票吃飽飯都很難,拿到工資還要買家具日用品,想到這些我的心情無比舒暢。”沈婉清說的眉飛色舞。
馮瑾瑜愛憐的抱住她,小姑娘吃了太多的苦,以后絕不會讓她吃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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