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珠低下頭，眼淚一顆顆地掉下，緊握著手，身子抑制不住的在顫抖著。

裴梟：“…因為只有這樣，哥哥才能更好地保護你。”

“明珠…哥哥是人，不是神！”

“哥哥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，很多時候，有些事也不是哥哥能夠決定的。”

她問：“是不是季阿姨，一定會死？”

裴梟：“是！”3

沒有任何余地，給了她這么一個答案。

“可…可…可這樣，那你為什么還要讓他們去給季阿姨治病！”

裴梟：“要是哥哥明珠不答應，明珠就該生氣了。”

“哥哥從未想過威脅你…”

裴梟抓著女孩的手，放在他的腰間，宋明珠靠在她的胸口，抽噎哭著，好像要將眼淚流干，“這是哥哥跟季家的恩怨，跟明珠沒有關系。”

“哥哥，希望明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宋明珠說不出一句話，她想為季阿姨求情，可是她憑什么說出這些求情的話！

一百多條人命，憑什么說原諒就原諒…

就因為什么都說不出口，什么都做不了的無力感…

為什么！

為什么會變成這樣！

為什么要讓她知道這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