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這種時候,她來一句不好喝,然后丟掉。
真的很煞風景。
雖然沒什么實質性的意義,但她還是就這樣,和對方一起走完這條路。
就好像,參與過了殷遲舟年少的時光。
汽水喝完,公司也到了。
陳穎芝將空瓶子丟進垃圾箱,轉身道:“好了,你說吧,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,如果是媽咪的事,想讓我從中調解什么的,不好意思,我恐怕無能......”
“不,我是為了你過來的。”
她一下子瞠大眼,又慌慌張張地低下頭,忽然之間很后悔那么早扔掉瓶子,不然還能咬一咬吸管,稍作掩飾。
“我、我和你,又、又沒什么交集,我應該......沒有哪里對不起你的吧,頂多就是,十幾歲的時候,讓你多操了點心,家長會被批評的時候......”
“小芝,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女兒過。”
丟下這句話之后,殷遲舟就走了。
無聲無息地去,正如他無聲無息地來,到最后,陳穎芝都沒能弄明白,對方特意趕過來,到底是為了什么。
就為了來吃一碗,她的剩面,順便教育她,不該浪費糧食?
“在想什么呢?”
一個輕叩,敲在腦門上,陳穎芝抬起眼,嚇了陳品清一跳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沒怎么啊。”
“那你怎么眼神呆滯,還這么安靜,簡直像鬼上身一樣......唉喲!”
“這下滿意了吧?”她揚了揚手里的抱枕。
陳品清將兇器奪過來放到一邊,順勢坐下:“有心事?說來聽聽,哥哥幫你解惑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