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說,隨我撕么,我還沒玩夠。”
“......”
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,終于將軟紗一點一點地沖向地面,末端勾在纖細的腳踝上,隨著水流飄飄蕩蕩......
次日,姜海吟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過來。
她扶著酸痛的腰坐起身時,身邊人已經不在了。
餐桌上放著一只精致的外賣袋,是某家五星級酒店的營養餐點。
用保溫盒裝著,打開后熱氣騰騰。
下面壓著一張字條。
很簡單的一行:我去公司一趟。
姜海吟勾起唇角,一邊吃一邊給鄒云雁發消息:新裙子效果不錯,感謝
公司,鄒四小姐瞄了眼坐在首位,正在聆聽報告的男人,悄悄回復:不用謝,你好,他好,我就好
男人嘛,腎上腺素高昂,才能有動力投入到工作中。
累死累活這么久,終于能喘口氣了!
姜海吟以為,這一晚過后,假死這件事所產生的問題,算是徹底解決了。
沒想到,一切遠比她以為的,要嚴重得多。
發現不對勁的那天,她回來得有些晚了。
由于一件案子,涉及比較廣,因此加了班,順道和同行們一起吃了頓飯。
推開門時,整棟房子黑漆漆的,只有客廳的小燈亮著,鄒就坐在燈下,穿了一身家居服,筆電打開,放在膝頭,垂著眼,不知在忙些什么。
家居服是她親手挑的,暖色調,料子柔軟又舒服。
“小臻睡了嗎?”她輕聲問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