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這個字,姜海吟說得很輕很輕。
可還是能明顯感受到,依靠著的身軀,在一瞬間變得僵硬。
她沒給對方更多反應的時間,繼續說道:“但阿你知道嗎?我失敗了,很無奈卻很徹底,就算是我失憶的那段時間里,陸茂筠他騙我說,我和他是未婚夫妻關系,我還是......無法忍受他的觸碰。”
“我的心在你那里,連同我的身體一起。”她仰起頭,在男人的喉結上印下一吻,很溫柔很鄭重,“只有你,從來都沒有別人。”
事實證明,她未雨綢繆,口袋里的藥膏最終派上了用場。
鄒一如既往地沒有多說什么,只一味地在她身上,留下了一個接著一個的痕跡。
其中的克制和忍耐,姜海吟能夠感受得到。
很多次,她都想主動說,沒關系的,其實她已經習慣了。
可擔心一開口,對方又會多想。
鄒那么聰明,只要露出一點蛛絲馬跡,就會被發現。
她只能弓起背,像鴕鳥一樣,將酡紅的臉埋進被子里,免得被發現異樣。
醒來時,病房里只有姜海吟一個人。
她睜開眼發了會兒呆,慢吞吞地走進洗手間。
解開睡衣,左右看了看。
恢復得還不錯,一個晚上過去,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了。
沒白費她昨晚后來累成那樣,還強撐著找借口說要上廁所,實際上偷偷摸摸涂了半管藥膏。
一邊尋思著待會兒再多開幾支備用,一邊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