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司法部門和相關機構都放假了,沒法立案也開不了庭,作為助理,自然能稍微喘口氣。
這是姜海吟來京市后的第三個休息日。
前兩周,都窩在公寓里忙著趕工作,今天她一大早就出了門。
陸茂筠是坐飛機過來的,十點半落地。
她沒有動車庫里的沃爾沃,倒了三班地鐵外加機場大巴,終于在十點二十分抵達。
口袋里的手機發出震響,姜海吟以為是陸茂筠提前下飛機了,連忙一邊往出口處小跑,一邊隨手按下接聽鍵。
“喂,我就快......”
“你在哪?”
“我......”
“為什么這么喘。”
姜海吟拿下手機,定睛一看,居然是鄒。
自從那晚,他莫名其妙地在她家坐了近一小時,外加喝掉半杯涼白開,她就開始有點惴惴不安,疑神疑鬼。
既怕自己想太多,又怕自己想得不夠多。
“我在......機場啊。”她謹慎地說道。
話音未落,低沉地嗓音直逼而來:“你要去哪?”
姜海吟愣了下,無端從其中覺出了幾分怒意,索性一口氣交代道:“我來機場接朋友,大概十一二點會回到市區,您是有什么工作要交代嗎?”
對面突然沒了聲音。
這時,陸茂筠推著車出來了,周圍也變得嘈雜起來,她半捂著話筒,大聲道:“要不您直接發我微信上吧,或者回頭說,抱歉,我先去忙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