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她就蹲在不起眼的角落,身上臉上還有未愈合的傷痕。
一如現在這樣的視角。
僅僅一眼,從此淪陷。
“抱歉。”鄒松開手臂,相當地禮貌又紳士。
她站在干燥的地面上,抬手將碎發別到耳后,恍惚又無措:“謝謝,還有剛剛差點撞到樹......也謝謝。”
男人似乎笑了下,道:“走出這個山洞,差不多就要到了。”
“啊,好。”
這段山洞很長,好在地面還算干燥,只是姜海吟沒想到里面這么黑。
她患有輕微的夜盲癥,如果是城市里還好些,但在這種環境下,邁腿地速度明顯慢了許多。
鄒像是毫無察覺,甚至走得更快了。
她努力忍耐,盡量踉踉蹌蹌地緊跟,可當再次抬起頭,幾乎看不到前方身影的時候,站在一片暗色中的她,終于感到害怕,忍無可忍地喚了一聲。
“鄒律?”
沒有回應,只有山壁的回音,連水滴聲都聽不見了。
她捏著背包帶子,緊張地咽了咽口水:“你在嗎,鄒律?”
依然一片寂靜。
害怕漸漸變成了恐懼,再次開口的嗓音里,不覺染上了幾分哭腔。
“鄒律師......”
忽然,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