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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175章 可疑的人

      既然洛斯修這么說了,伊弗萊就放下了心,他相信洛斯修的判斷。

      一陣窸窣聲響過后,伊弗萊躺在了床上,一條手臂枕著腦袋,看著天花板,這破舊的小旅店收拾得還算干凈,床有些硬邦邦的,沒有他之前睡的地方舒服,不過伊弗萊倒不是很挑剔。

      “我明天白天要出去一趟找工作。”他說。

      因為今晚的事,老板為他介紹了一份工作,是每天為那些有錢人家送牛奶,他明天可以帶著介紹信先上門。

      兩人簡單交談了幾句,伊弗萊睡了過去。

      洛斯修偏頭看了他一眼,男人側臉輪廓線條分明,很立體,月光從窗外灑進來,落在他臉上,將他側臉的優勢展現得淋漓盡致,黑色碎發落在他的額角,他鼻梁高挺,薄唇緊抿著。

      外面夜色深了,小鎮陷入了寂靜中。

      黑夜與白晝交替,第二天的清晨,洛斯修就被房間里的窸窣聲響吵醒了,不是聲音太大,而是洛斯修睡眠淺,一點動靜都會被吵醒,這是他長久以來的習慣。

      他看到伊弗萊坐在床邊,背對著他,衣服披在肩頭,他的腿上放著一件衣服,洛斯修光看袖子上的金絲紋路,就已經認出來了這是他的那件襯衫。

      伊弗萊不知道在對他的襯衫做什么,發出了“嘶”的一聲吸氣聲,然后鬼鬼祟祟的回頭看他,洛斯修忙閉上了眼睛。

      他的裝睡技巧不太好,睫毛還顫抖了一下,但伊弗萊沒有發現,因為他沒有想到洛斯修會裝睡,所以沒有仔細看。

      他指尖被剪刀戳到了,伊弗萊把衣服上的扣子縫線都拆了,對著窗外的光線,看著手中的那顆藍色寶石扣子,忽而發現扣子的背面平整的地方有薔薇花的紋路。

      洛斯修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,看到伊弗萊把衣服扔到了一邊,起了身,去洗漱去了,旅店單獨的房間里沒有洗漱間,只能去公共地方。

      待伊弗萊回來,洛斯修已經醒了。

      “伊弗萊……”洛斯修坐在床上,臉上表情奇怪,他雙腿并攏,似在強忍什么,臉上的皮膚一路紅到了脖子。

      “要方便嗎?”經歷過昨天,伊弗萊一下明白了。

      他熟練的拿出了尿壺。

      洛斯修不明白他怎么動作總是這么快。

      伊弗萊幫他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,現在是白天,和昨天朦朦朧朧的黑暗環境不一樣,伊弗萊看見了洛斯修臉上白皙的皮膚變紅,抿著唇角,眼尾都染上了幾分潮濕的紅,像被欺負了一樣。我沒欺負他。伊弗萊說。

      系統:嗯。

      伊弗萊:那他……為什么這個表情?

      系統:你在讓我教你人的感情?

      伊弗萊:……

      “我等會就出去了。”伊弗萊說,“你記得吃藥,還有吃的,我都放在你床邊了。”

      洛斯修:“謝謝你,伊弗萊。”

      “沒關系。”伊弗萊說,“只要你回去之后給我足夠的報酬就夠了。”

      這個話題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聊過,但伊弗萊覺得洛斯修給他的不會少,他直勾勾具備著暗示性的看著洛斯修。

      他想,雇傭建立在金錢交易關系中才足夠牢固,讓他們都能相互信任。

      洛斯修猶豫了一下,偏頭微微笑了笑,長發從肩頭落下,立體深邃的五官柔和了些,“嗯。”

      他嗓音低低的,沙啞中又透著磁性,“我會給你報酬的。”

      微微上揚的尾音仿佛帶著一把勾子,是極具欺騙性的溫柔。

      清晨窗外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,叼走了落在窗沿上的面包屑,低頭用嘴梳理著自己一身漂亮的羽毛,雄赳赳氣昂昂的展示著自己美好的軀體。

      伊弗萊去了旅店老板給的地址,小鎮不大,送牛奶只需要每天清晨送去新鮮的牛奶,伊弗萊到了之后,發現還有去給山羊和奶牛擠奶的工作,他便問了兩句,對方道不招擠奶工了。

      伊弗萊早上去送牛奶,送完牛奶在小鎮也轉了一圈,他還碰到了昨天那個摔斷牙的瘦騎士,不過對方沒有認出他。

      送牛奶送一家只有一個銅幣,伊弗萊算了算,有些人家送的牛奶是一周的量,這就導致了他很有可能賺不了多少,勉強糊口沒問題,可這不是他的目的。

      伊弗萊回了旅店,他上了樓,見洛斯修坐在床邊,像是要下床。

      “你要做什么?”伊弗萊攔住他。

      洛斯修:“我……”

      他瞥了眼一旁床上扔著的襯衫,收回視線,道:“我只是想下床走走,”

      “要等過兩天。”伊弗萊說。

      “你送完牛奶了嗎?”洛斯修換了個話題。

      伊弗萊:“嗯,這個給你。”

      他從懷里拿出了一瓶牛奶。

      “哪來的?”

      伊弗萊說是工作的地方給的,“你喝吧。”

      他擰開了蓋子,把裝牛奶的瓶子遞到了洛斯修的唇邊,洛斯修其實不太想喝,喝水喝多了,他會想要方便,那又要麻煩伊弗萊。

      他猶豫了一下,抬眸對上伊弗萊真摯的目光,也不知怎么,便張開了嘴唇,喝了一口。

      “怎么樣?”伊弗萊問。

      洛斯修:“還可以。”

      這個味道有點腥,沒有他從前喝過的好喝。

      但這是伊弗萊辛苦工作之后得來的,洛斯修不想太打擊他的信心。

      他感覺到伊弗萊又在盯著他的嘴唇看,不自覺的抿了一下唇,舔了一下,把唇邊沾到的牛奶漬卷了進去,伊弗萊這才收回了目光。

      “你把這些喝完吧。”伊弗萊說。

      洛斯修頓了一下,“好。”

      白天伊弗萊沒有怎么出去,阿彌曼來過一次,伊弗萊和她打聽了一下有關競技場的事,在她嘴里,競技場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,經常會有人從那里被抬出來。

      “有什么不習慣的地方嗎?”阿彌曼問。

      伊弗萊:“一切都很不錯。”

      “對了,這個是我做的小餅干,你要嘗嘗嗎?”阿彌曼問。

      “不了。”伊弗萊粲然一笑,說,“我不喜歡吃餅干,謝謝你的好意。”

      “好吧。”阿彌曼有些失落的手回收。

      洛斯修坐在房間里的床上聽到了全部,伊弗萊進來后,他問:“你不喜歡吃餅干嗎?”

      “嗯?”伊弗萊反應過來,說,“不是,隨便吃來路不明的東西不好,更何況是在現在這種時候——你也要記著,別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。”

      洛斯修:“……嗯。”

      再次請求伊弗萊幫忙解決生理問題時,洛斯修已經在強迫自己不要去在意了,伊弗萊或許也是有些尷尬,每次都會出去待一會兒,這讓洛斯修感到了幾分輕松。

      只是就算他渾身纏著繃帶,也沒辦法遮蓋他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被剪過的褲子這件事,他想要一套衣服穿,但伊弗萊一直沒有提過這件事,拿著炭筆在一張宣傳單上寫寫畫畫。

      洛斯修也沒有出聲叨擾。

      過了許久,伊弗萊停下了手,露出了那張宣傳單上的畫,那是一副簡易地圖。

      “這是什么?”洛斯修問。

      伊弗萊:“今天我去過的地方。”

      今天伊弗萊出去了一趟,把那些路線記下來了。

      他見洛斯修想看,就拿著那張東西坐到了洛斯修床邊,指尖指著上面的畫,“我們現在在這兒。”

      “從這兒往這兒……拐個彎……是我去拿牛奶的地方。”伊弗萊說話聲音輕緩,“這戶人家是一家四口,今天我去的時候,他們家里的夫妻正在吵架,好像是因為男主人有了情婦……”

      然后男主人惱羞成怒,直接把牛奶扔在了他腳邊,他頓了頓,沒有說,指尖順著路線滑動,洛斯修的視線就跟著他的指尖挪動著。

      “這里住的是一位年邁的老婦人,還有她的孫子……”

      洛斯修聽著,心中微微詫異,伊弗萊今天送了十多家的牛奶,除了其中四家不明,其他都能說出一二,記憶力和觀察力都算得上是頂尖級別的。

      這樣的士兵,上戰場做偵察兵很合適。

      可想起伊弗萊對阿彌曼表示“可疑”的判斷,洛斯修又不確定了。

      伊弗萊晚上又出去了一趟。

      他去了地下競技場,里面是一場黑夜里的狂歡。

      現場環境亂糟糟的,競技項目有很多,擊劍、拳擊、馬上比武,項目很多,擊劍那邊的圍觀是最多最熱鬧的,場上每結束一場比賽,輸者都會受不同程度的傷。

      在比賽開始之前,還可以下注輸贏。

      伊弗萊觀察了一會兒,到了下注那兒,拿出一個銅幣,“我要下注。”

      對方打著哈欠,“多少?壓哪個?”

      “一個銅幣……”

      “什么?”

      “一個銅幣。”

      棕發男人碧眼的告訴他,最少要下注五十個銅幣。

      伊弗萊聞,把銅幣放進了口袋里,轉身準備離開了。

      “嘿,我看你資質不錯,不如上去玩一把?”那人道,“要是贏了,一把有五個銀幣,還可以得押注的百分之一的籌碼。”

      伊弗萊停下了離開的腳步。

      男人看他有興趣,勾了勾唇,“而且越到后面,你對手越強,賺的也越多,有興趣了解一下嗎?”

      伊弗萊很晚才回旅店。

      他上了樓,進門之后洛斯修就醒了。

      伊弗萊已經盡力放輕了動作。

      “吵醒你了嗎?”

      “你去哪了?”洛斯修問,他本來以為伊弗萊只是出去放個風,他雖然睡的迷迷糊糊,但也感覺過去很久了。

      伊弗萊:“出去逛了逛。”

      他還在回想競技場的事,男人說的誘人,但有些事有利就有弊,所以他沒有一口應下,今天只在里面轉了一圈,看了一下那些人的水平。

      他有些困倦的打了個哈欠,洛斯修想說什么,張了張嘴,又沒有再說。

      洛斯修作為三皇子,在穿這方面沒缺過,如今每□□不蔽體的在這旅店中,就算不用出門,也讓他不太自在。

      還沒等洛斯修理清楚思緒,就已經聽到了伊弗萊綿長的呼吸。

      他睡著了。

      洛斯修本想等明天再說,卻沒想到第二天一早,伊弗萊再次出門去送牛奶,白天回來,也心不在焉的,到了晚上,又出了門,等他回來的時候,又是深夜。

      伊弗萊腳步輕輕的走進門,脫了外衣扔在一邊,摸了一下手臂上的小劃傷,沒有再流血了,估計明天就能開始愈合了,他沒有太在意,上了床準備好好補一下睡眠。

      他很快就入睡了。

      翌日的清晨,伊弗萊的手臂上偶爾會有拉扯到傷口的鈍痛,他脫了身上的衣服看了一下,手臂上的口子比他想象中的要深一些。

      早晨的光線從窗外照射進來,今天的光線很充足。

      洛斯修在他起床的時候就醒來了,一睜開眼,就看到伊弗萊不穿衣服坐在床邊,背脊上肌肉線條緊繃。

      洛斯修一下閉上了眼睛。

      伊弗萊穿上衣服,和昨天一樣起了床,準備出門去送牛奶。

      “伊弗萊……”那邊傳來洛斯修的聲音。

      每次他這么叫他,差不多就是想要方便,伊弗萊走過去,幫他方便了一下,洛斯修這兩天的手腳恢復得不錯,伊弗萊還需要給他買藥,所以要多賺點。

      洛斯修衣服上的那顆扣子他沒有賣,那扣子后面的圖案有些獨特,像是什么標志,他沒有貿然拿出去。

      伊弗萊蹲在洛斯修床邊,正想起身,肩頭就沉了一下,洛斯修似乎坐不穩,往前面倒了過來,伊弗萊扶住他。

      “你哪里不舒服嗎?”他問。

      洛斯修:“沒事,剛才有些頭暈,可能睡多了。”

      伊弗萊想要把他扶好,洛斯修卻雙臂繞過了他肩膀,似抱一樣的環住了他,伊弗萊愣了愣,偏了下頭,感覺臉頰上被銀發蹭過。

      “伊弗萊,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?”洛斯修在他耳邊問。

      “你說。”伊弗萊道。

      洛斯修:“我……想要一件衣服。”

      伊弗萊陡然反應過來,這兩天洛斯修都沒有穿衣服!

      他身上纏著繃帶,伊弗萊一天給他換一次藥,看久了也就不覺得有哪里不對,直到洛斯修這會兒提出來。

      他沉默的時間有些久,洛斯修的手下滑,似乎是想要用他手臂借力直起身,恰好就按到了伊弗萊昨晚被劃傷的地方。

      那一瞬間,就像是一口火山驀地爆發。

      本來不怎么疼的傷口痛感驀地傳達到了伊弗萊的大腦,他天靈蓋都快痛飛了,伊弗萊順著洛斯修的力道往前,洛斯修沒有坐穩,被他肩膀撞了一下,往后躺了過去,伊弗萊順著他的走勢,手臂按在了床上。

      洛斯修察覺到伊弗萊的呼吸變了,一時有些緊張。

      伊弗萊低頭看著他,琥珀色的眸子里看不清神色,很沉。

      洛斯修一頭銀色長發落在床上,抬眸看著他,蒼白的臉色還沒恢復,脆弱得似一張一戳就破的紙,淺淡的眸中多了幾分波動,“伊弗萊?”

      他聽著平靜的嗓音尾音有些發緊。

      “啊……”伊弗萊回過神。

      洛斯修喉結動一下,“你……先起來。”

      “哦,好。”

      他起了身,洛斯修松了口氣,再次把剛才的問題問了他一遍。

      “我知道了,我會給你買件新衣服的。”

      “如果沒有錢的話……不用特意新的也可以。”

      “沒關系,以后你補給我就好了。”伊弗萊笑了笑,他昨晚去了競技場,打了一場,贏了,現在手頭上寬裕了些,買一件新衣服還不在話下。

      補……給他?

      洛斯修抿了抿唇,指尖卷曲了一下。

      伊弗萊活動著肩膀往外面走去,沒有把剛才的插曲放在心上,洛斯修看著他的背影,手背蹭了一下臉頰。

      剛才好像碰到了,他們那兒并沒有貼面禮,洛斯修還沒有離誰的臉這么近過。

      果然如他猜想的一樣,伊弗萊是個紳士,不會真的對他做什么。

      但他經常會喜歡預支一些承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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