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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57章 節制

      這事梗在殷玄夜心里,他說節制,那是當真節制,后頭的日子過得十分的清心寡欲。

      他們在避暑行宮待了好些天,八月的一天,他們出行去游湖。

      湖畔船只飄蕩,船上伶人奏樂,溫以瑾站在甲板上,吹吹微風,看看美景,著實令人神清氣爽,他待了沒多久,祿喜便過來請他進去了。

      殷玄夜坐在上位喝著酒,對那些伶人暗送秋波視若無睹,面上沒有什么表情,余光瞥見溫以瑾,才緩和了些臉色。

      “你身體剛好,別著涼了。”殷玄夜說。

      溫以瑾掃了一圈,見一塊來的幾人都不在了,他問:“李大人他們呢?”

      “去歇著了。”殷玄夜說,“暈船。”

      溫以瑾坐在他身旁,倒了一杯酒抿了口,殷玄夜又在一旁讓他別喝多了。

      “陛下倒也不必把臣當個紙人。”溫以瑾失笑道。

      殷玄夜:“你可不就是紙人。”

      溫以瑾抬起手,屈指在他額間彈了一下,他掩了動作,在旁人眼里看來,他只是輕輕在殷玄夜額角掃了一下,像是拿掉了什么臟物。

      殷玄夜毫無防備,“嘶”的吸了口氣,壓著聲音道:“大膽!”

      溫以瑾說:“陛下,臣可不是紙人。”

      殷玄夜嘀咕道:“動手動腳,成何體統,你有沒有把孤放在眼里。”

      “自是沒有。”溫以瑾說,“陛下在臣心里。”

      殷玄夜:“……”

      他端著酒杯,仰頭便喝了一杯酒,臉紅脖子粗道:“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。”

      “嗯,不像話。”溫以瑾說,“像話的話……”

      他身體往右手邊的殷玄夜那邊傾斜了些,嗓音低沉暗啞:“也不會同陛下行床笫之事了。”

      殷玄夜:“……你……”

      他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,面上赤紅。

      “陛下臉這么紅,可是喝醉了?”溫以瑾酒杯抵唇,掩著笑意問。

      殷玄夜最后只道:“孟浪。”

      溫以瑾輕笑一聲,“這便孟浪了,臣再放肆些,陛下受得住嗎?”

      輕飄飄的話落在殷玄夜的耳朵里,每一個字眼都猶如擊打在了他心臟上,讓他不免心中忽上忽下。

      他略感喉中干澀,舔了下唇。

      自溫以瑾病后,他便一直特別節制,節制到了沒再和溫以瑾親密的接觸過,有些念頭,越壓著,越容易往上浮現。

      船行在水面上,如在水間劈開,兩邊劃著波紋,蕩開一圈圈波瀾。

      船艙內樂聲傳出,一派怡然自得,殷玄夜喝了幾杯酒,壓下了心頭的蕩漾,片刻后,后知后覺的領會到了伶人中兩人的“暗送秋波”。

      他往身旁溫以瑾瞥了眼,見他酒杯抵在唇邊,笑意盈盈的看著伶人那頭,他眉頭微蹙,又松開,若無其事的問:“在看什么?”

      溫以瑾說:“琵琶,很漂亮。”

      彈奏琵琶的女子很貌美,生的風情萬種,一雙美眸顧盼生輝,她的眼睛,和殷玄夜有幾分相似。

      “可別被勾了魂去。”殷玄夜嗤笑。

      溫以瑾側頭睨了一眼過來,笑道:“自是不會。”

      早被人勾走了。

      “祿喜。”

      祿喜上前: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
      “太吵了,叫他們都退下。”殷玄夜說。

      沒一會兒,船艙內便靜了下來,伶人行禮后,紛紛往外退去。

      殷玄夜也扔下酒杯,起了身,溫以瑾跟在他身后,問:“陛下乏了?”

      殷玄夜“唔”了聲。

      他進了船艙內的一間房,船上濕氣重,開窗外面就是湖,兩人剛進去,殷玄夜就轉過身,揪著溫以瑾的衣襟問他:“孤好看嗎?”

      他呼吸間帶著桃花酒味,眼睛不眨的看著他,面上有兩抹薄紅,殷紅的嘴唇濕潤,微微張開著,可窺見猩紅舌尖,溫以瑾喉結滾了滾。

      “好看。”他說。

      “孤好看,還是琵琶精好看?”殷玄夜問。

      琵琶精?

      溫以瑾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,不禁偏頭悶笑一聲,殷玄夜被這聲笑惹得有些惱了,上前咬了他下巴一口,“笑什么?”

      溫以瑾往后退了一步,靠在了門上,問他:“誰是琵琶精?”

      “方才看你時媚眼如絲的那人。”殷玄夜說。

      溫以瑾恍然大悟:“哦……她啊。”

      “你笑話孤。”

      “臣沒有,陛下冤枉臣了。”溫以瑾攬著他的腰,微弓著腰身,在他耳邊道,“臣連誰是琵琶精都不知,又怎知她好不好看,再者,陛下又怎能與旁人比較,陛下便是陛下,是獨一無二的。”

      而且,那人明明是一直對著殷玄夜拋媚眼,旁人勾引殷玄夜時,殷玄夜無知無覺,卻是對他分外的敏感,實在是……有趣得緊。

      “噓……”殷玄夜推著他肩膀,食指抵在他唇邊,“你別說話。”

      溫以瑾靜了半響,也和他四目相對了半響。

      見殷玄夜半天沒出聲,他問:“為何?”

      “你一說話,孤的心病就犯了。”殷玄夜說,“琵琶精……”

      “醋壇子也成精了。”溫以瑾拿下他抵在自己唇邊的手指。

      “哪兒呢?”

      “這呢。”

      溫以瑾摟著他,一回身,便把他壓在了門上,低頭堵住了他的嘴,這還是溫以瑾病后,兩人第一次的親吻。

      唇一貼上去,就找到了從前的熟悉感,熟悉的溫度,熟悉的氣息,熟悉的力道……唇齒交纏著,吻的難舍難分,溫以瑾的手扣在了他后頸上,殷玄夜吞咽了幾下,喉間發出細細的嗚咽聲。

      愈演愈烈時,殷玄夜卻抬手推搡著他,他后退了些。

      殷玄夜喘著氣,眼尾也染上了一分紅,像是上了胭脂一樣,撩人心弦。

      “要……要節制……”

      他嗓音不平穩的帶著顫音,還有幾分興奮和激動,又有幾分克制。

      “不用。”溫以瑾說罷,低頭又貼在了他唇上。

      殷玄夜偏過頭,“不、不行……你身體……”

      “臣說了,臣不是紙人。”溫以瑾說。

      “嗯。”殷玄夜贊同的應了聲,“不是紙人,是瓷娃娃。”

      溫以瑾:“……”

      怎么還越來越離譜了。

      他不禁想笑。

      他思緒一轉,唇擦過他耳垂,問:“陛下不要我,可是想尋那琵琶精?”

      殷玄夜一愣。

      “孤、孤沒有這心思。”

      “沒有。”溫以瑾咬著他耳朵道,“沒有的話,前幾夜夜里洗冷水澡?嗯?就是陛下不難受,臣也心疼,而且臣也難受。”

      “你——”殷玄夜詫異,“怎知我……”

      “你猜。”溫以瑾偏頭,親了親他側臉。

      “不行。”殷玄夜推著他胸口。

      “行的。”溫以瑾將五指插入他指縫中,與他十指緊扣。

      “孤不允……”殷玄夜氣喘吁吁道。

      溫以瑾親了親他手背:“那,臣逾越了。”

      殷玄夜半推半就的上了賊船。

      他身上有許多的傷疤,都是曾經上戰場留下的,他起初覺得這些疤難看,不想叫他瞧見,知道他眼睛看得見了,每每都會遮遮掩掩,但難免會有疏漏時刻。

      后來某一次,見他流露出些許心疼的神色,之后每每便都耍著小心機,想要叫他心疼他,多疼疼他。

      因為在那個時候,他能明確的感覺到,溫以瑾在愛著他。

      他會摟著他脖子,在他耳邊輕聲細語的喘息道:“多疼疼我吧。”

      窗口的風景甚好,俯瞰下去,可見船身蕩開的層層波瀾,林間有鳥鳴,山澗溪水潺潺,美景如畫。

      ——

      在這之后的殷玄夜也不提節制了。

      在夏日最炎熱的日子過去后,他們從避暑行宮回到了皇宮內,回去之時,殷玄夜和溫以瑾同行去了一趟寺廟,這次求的不是姻緣,是平安。

      他為溫以瑾,求了一個平安符,正如當年溫以瑾送他離行時,遞給他的那張平安符一般。

      中秋節闔家歡樂時節,宮內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。

      那日殷玄夜喝了點酒,在回宮內的路上,一名宮女不當心把酒撒在了他衣裳上,之后又似有若無的想要撩撥勾引,殷玄夜陰沉著臉,將這事徹查了一遍。

      宮女是太妃那邊的人,他身邊常年沒有女子近身,連個暖床教他會人事的都沒有,這一來,就有人把心思打到了他身上。

      他將此事牽扯到的人嚴懲了一番,也是警醒了旁人,好一段時日,都無人再敢在他身邊使這種小花招,凡是帝王,都不喜旁人算計到他頭上。

      但這事并不算完。

      他每日上朝時,也總有大臣提起納妃選秀之事,如今帝王后宮是過于空蕩了,身為一國君主,傳宗接代便不是小事,自入秋以來,折子是一日遞得比一日勤快。

      這日殷玄夜去他母后那請安時,還未進去,便先在外頭碰見了一名婦人及年輕女子,走近了一看,是他的表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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