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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24章 像在談戀愛

      “你沒家嗎?”傅予鶴在電話那頭說。

      傅澄一時還沒反應過來,“啊?”

      傅予鶴:“別給人添麻煩。”

      傅澄云里霧里,“不麻煩啊。”

      傅予鶴:“要我過去接你?”

      “不用了不用了,哥,我等會回。”傅澄說。

      傅予鶴“嗯”了聲掛了。

      傅澄撓頭:“我哥這是怎么了,更年期到了?”

      那邊拿著游戲手柄打游戲的沈弈笑了聲,“念家吧,你不回去你哥睡不著。”

      “那我先走了啊。”傅澄起了身,拿過外套往身上穿。

      “嗯。”沈弈擺了下手,“不送你了。”

      傅澄走后,沈弈也沒再玩游戲了,他倒了杯溫熱水,拿杯子暖了一下手,靠在沙發上看了下手機里的消息,發現有一條來自一串電話號碼的短信。

      186xxxxxxxx:上次的事,算我得罪你,和你道歉,行了吧。

      沈弈記得這個號碼,是徐凡超的。

      這條莫名其妙帶著火氣道歉的消息,讓他挑了挑眉。

      沈弈:?

      那邊回得很快。

      徐凡超:別裝,我知道是你。

      沈弈:我怎么了?

      徐凡超:敢做不敢當,你可以[大拇指]

      沈弈回敬了一個大拇指。

      沈弈:哪里哪里,你是在說你自己嗎?

      那頭被氣著了,沒再發消息過來。

      沈弈樂了,把上次徐凡超和他說的那句話陰陽怪氣的發給了他。

      沈弈:誰知道你先誰惹誰了,別往我身上潑臟水。

      ……

      徐家。

      徐凡超頂著臉上的巴掌印,黑著一張臉把手機扔桌上,“他不認,我有什么辦法?”

      “老子讓你道歉,你就好好道歉,認不認無所謂,你這態度要讓人看到!”徐父沉著一張臉,“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——”

      “我哪知道傅澄他哥還管沈弈的事。”徐凡超抿著嘴。

      徐父沉默了半響,咬牙:“傅予鶴也是欺人太甚,逮著我徐氏咬……”

      要不是現在不能干那些勾當,處處受牽制,他哪能讓傅予鶴這個小輩給壓下去,真該好好給他點教訓瞧瞧。

      他臉色陰沉,一臉戾氣橫生。

      “爸。”徐凡超是有點怕他爸的,他天不怕地不怕,就怵他爸沉下臉,“沒事我先出去了。”

      他摸了摸臉,這臉沒個天消不下去。

      ——真是操了!

      ……

      傅予鶴提前定了飛機票,初八一大早,沈弈就被手機吵醒了,是傅澄打來的,對于這一行最期待的人當屬傅澄,他問沈弈醒了沒,沈弈看了眼時間,“才六點。”

      傅澄在那頭催了幾句,沈弈拖著聲音說“知道了”。

      他被電話吵醒也不想睡回籠覺了,起身洗漱換好衣服,去樓下的面館吃早餐,行李都是昨天晚上整理好的,他們這一行大概去個三四天,短程旅游,要帶的東西不多。

      吃完早餐,沈弈慢吞吞的上了樓,拿行李時,看到旁邊架子上放著的手表盒——那天晚上之后,他就沒有戴過了。

      回想起那晚,記憶都是帶著灼熱的溫度。

      他走過去把手表盒打開,拿出手表,戴在手腕上,因為做過之后,傅予鶴發了燒,之后幾天沈弈都沒怎么再招惹他——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親熱過了。

      他指尖撫摸著下唇。

      都快忘記味道了啊……

      沈弈輕輕抿了一下嘴唇,揚起了唇角。

      他到傅家時,時間還早,沈弈就簡單的背了一個雙肩包,衣服順帶裝傅澄箱子里了,傅澄就不一樣了,帶了一個行李箱,一個旅行包,還帶了相機,裝備齊全,看起來像個攝影師,還是很專業的那種。

      傅予鶴讓司機把他們送到了機場,三人坐在候機廳等待,沈弈左手邊是傅澄,右手邊是傅予鶴,傅澄在倒騰他的相機,沈弈扒拉了一下鴨舌帽,遮住了上半張臉,往右邊側了側頭。

      “好困啊……”他語氣輕輕的,帶著點親昵。

      傅予鶴瞥了他一眼,肩頭往他那邊傾了傾,“不客氣。”

      沈弈笑了聲,沒有客氣,身體往下滑了一段,腦袋靠在了他肩膀上,傅予鶴側過頭,視野被鴨舌帽擋了半截,看不見沈弈的臉。

      他不動聲色收回視線。

      有點礙眼。

      “沈——”那邊傅澄端著相機轉過頭,就見沈弈靠在他大哥肩膀上,閉眼似乎睡得正香,他對上他哥平淡無波的目光,聲音一下卡在了喉嚨里。

      那種好怪的感覺,又來了。

      他哥看沈弈的眼神,總感覺有點不對勁。

      傅澄不是無知無覺,只是很多時候不會去深想一些事,但次數多了,他想不注意也難。

      沒多久,他們離開了候機廳,檢票過了安檢上飛機,三人的位置是相連的,依舊是沈弈坐在最中間。

      傅澄心里那古怪的感覺還沒散,坐在里邊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,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
      飛機的行程不遠,只有兩個小時不到,傅予鶴安排得周到,酒店都是提前定好的,三人下了飛機,先坐車去了酒店放東西。

      酒店定了三個房間,在同一樓層,他們各自放好行李,打算下午去滑雪場玩,他們直接叫了外賣到酒店,三人聚集在傅予鶴的房間里,這間房帶一個客廳。

      “你怎么了?”午飯間沈弈問傅澄,“怎么覺著你狀態有點不對啊。”

      “沒啊。”傅澄否認道,“就是……坐飛機有點暈。”

      撒謊。

      沈弈沒追問,隨手拿過一罐飲料,單手食指扣了易拉環幾下都沒打開,又懶得把另一只手騰出來,一旁的傅予鶴看不過眼,拿過易拉罐幫他打開放在了他手邊。

      “謝謝哥。”沈弈接過喝了口。

      傅澄看看沈弈,又看看傅予鶴,有些試探的,怯怯的推出易拉罐,“哥,我也打不開。”

      他吃小龍蝦雙手都是油。

      傅予鶴掀了掀眼簾,接過易拉罐打開放在了桌上。

      “謝謝哥。”傅澄喝了口飲料,抬眼對上他哥視線,仿佛對方一直在看他,他臉色僵了一下,下一秒傅予鶴又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。

      沈弈若有所思了幾秒,唇角扯著上揚的弧度說起了下午去滑雪場的事,傅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。

      下午三人一塊去了滑雪場,他們換上了同色系的滑雪服,換衣服時,傅澄先進了換衣間,懷著興奮,換的最快,他出去等著沈弈和傅予鶴。

      沈弈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,放進了柜子里。

      在他旁邊的傅予鶴瞥見,頓了一下,“手表……”

      看到手表的剎那,那晚的回憶在腦海里閃現。

      精致的腕表戴在他的手腕上,抵著腕骨,帶著銀質的冷淡禁欲感,他拽著他的手,十指緊扣陷入了被子當中,牢牢的禁錮無法逃脫。

      傅予鶴不自覺的動了動手腕。

      “這個?”沈弈又拿了出來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
      傅予鶴回神:“之前沒看你戴過,以為你不喜歡。”

      “喜歡的。”沈弈輕輕撫摸了一下手表,動作溫柔的似撫摸珍寶,他說,“雖然是你順便給我帶的,但我就自作主張的認為這是你的心意了,哥,你送我的,我都會好好保管的。”

      他把手表放進柜子里,“就不帶上去了,弄壞了刮花了我會心疼的。”

      傅予鶴看了他一眼。

      沈弈笑眼彎彎,很溫暖,整個人都像是散發著溫度,帶著一層柔軟的光輝,傅予鶴的心臟撞擊著胸膛,一下比一下快。

      “嗯。”他喉結滾了滾,突然很想親他。

      他說:“過來一下。”

      “怎么了?”沈弈往他那邊走了一步。

      接著,被他拽著手腕,壓在了柜子上,清淺的呼吸撲在他臉上,他抬眸,對上傅予鶴暗色的眸子,他了然的勾唇,揚了揚下巴,一個迎合的動作,足以瓦解傅予鶴的那道繃著的理智神經。

      “哥,你們好了沒啊?”門口傅澄扯著嗓子問。

      傅予鶴:“……”

      沈弈低笑了一聲,傅予鶴莫名臉熱了起來,他別開臉,松開了沈弈。

      “不親嗎哥?”沈弈輕聲問。

      傅予鶴瞥了他一眼,再度轉過頭。

      傅澄:“哥,沈弈!你們好了沒啊!?”

      傅予鶴舌尖頂了頂腮幫子,瞇了瞇眼,驀地湊上前,親了一下沈弈,唇貼著唇,誰也沒有動。

      沈弈睜著眼睛,傅予鶴對上他視線。耳根泛紅,他抬手捂住了這雙清澈的眸子,輕輕的,慢條斯理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。

      沈弈又笑了。

      “別笑。”傅予鶴低聲用恐嚇的語氣說。

      沈弈被他捂著的眼睛眨了眨,說:“哥,我現在比剛才更喜歡你一點了。”

      傅予鶴:“……”

      沈弈:“我有點,想和你做。”

      傅予鶴呼吸一頓,“沈弈,你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?”

      “現在,這一秒,都是你。”沈弈說,“沒有別的。”

      傅予鶴:“……”

      他不是聽花巧語就會心動的年紀了,也從沒有過那個時候,再多好聽的話都聽過,但當他看到沈弈這張嘴,說出這些話時,就覺得格外的動聽,想要聽到更多的,動聽的話。

      ——

      他們是坐纜車上滑雪場的,上來時的風景很漂亮,一片雪白的顏色,電線桿在雪地里很顯眼,樹成為了白色畫面里的點綴,俯瞰時,很渺小,存在感卻又很強。

      “哥,你會滑嗎?”沈弈問。

      傅予鶴嘴唇動了動。

      傅澄在一旁接話道:“我滑雪就是我哥教的。”

      “很厲害啊,哥,我都不知道你會滑雪。”沈弈說。

      傅予鶴嘴唇微張。

      傅澄:“我記憶里我哥就會滑。”

      “我沒滑過。”沈弈說,“等會要摔跤了。”

      傅澄:“我可以教你啊!”

      沈弈:“好啊。”

      傅予鶴在一旁插不進嘴,眸色逐漸幽深,傅澄打了個冷顫,他搓手道:“好冷啊!”

      纜車到了山頂。

      “先進滑雪場吧。”沈弈背對著傅予鶴,伸出手,準確無誤的摸到了他的手,隔著手套捏了捏。

      傅予鶴垂眸看著這只手,無聲笑了笑,他想起幾天前沈弈說的那句話。

      他們,的確很像在談戀愛。

      三人陸續下了纜車,一進去,就看到有許多和他們穿著同色系滑雪服的人,混入其中,離得遠了的話,大概會彼此認不出來。

      傅澄教了沈弈一些站姿要領,帶沈弈往下滑了一段距離,沈弈學的很快,肢體很協調,傅澄一下滑出了很遠。

      沈弈吐出一口氣,看著他的背影,也準備出發,只是腳還沒出去,剛才不見人影的傅予鶴又出現在了他身后。

      “會了?”

      沈弈及時剎車,他轉過頭,道:“啊,差不多會了。”

      “比比。”傅予鶴說。

      沈弈:“哥,你這是欺負新手。”

      傅予鶴:“讓你十秒。”

      “獎品呢?”他問,“比賽總要有獎品吧。”

      “獎品——”傅予鶴頓了頓,“你想要什么?”

      沈弈別有所指的點了點嘴唇,“這個。”

      這個獎品對傅予鶴來說沒有什么難度。

      “你呢?你想要什么?”他又問傅予鶴。

      傅予鶴眸光似點綴著星光,深邃又帶著光亮,“你。”

      “什么?”

      風有點大,傅予鶴的聲音又輕,沈弈聽得模糊,傅予鶴卻沒再重復,勾了勾唇,“贏了再告訴你。”

      很多事情,其實沒有糾結的必要。

      想太多的后果,也未必能夠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步調走到最后。

      他想,想要的話,那就去拿過來。

      這才是他,是很久以前,還年少的傅予鶴,骨子里的狂傲藏不住。

      大抵是和沈弈這類過于活躍的少年時期的人接觸久了,他沉寂的心臟,似乎也變得活躍了起來。

      近期這種感覺越發的明晰了,從他說出那句“想不想試一試”,他心里已然明亮。

      不管沈弈想不想試一試,他想。

      難得的,想要沖動一回,不計后果的,去爭取一個人,包括他那顆心在內。

      他要完完整整,全部的沈弈。

      起初他只是看見了這束亮眼的光,從而被吸引了注意力。

      后來,這縷溫暖的光,照進了他腐朽的心口,讓他感受到了溫度,所以他想要永久的,留下他,讓他屬于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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