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步履從容衣著整齊,軍綠色書包也老老實實挎在身側,禮貌地跟云歲歲問好:“云姨,我放學就去衛生所。”
云歲歲點點頭,拿手指了指雪人,“對了,那個......”
孫繼軍顯然知道她要說什么,淡定回答:“顧叔早上堆好雪人,我看它沒有五官,就拿合適的工具添上了。”
云歲歲傻眼,“啊?”
所以壓根不是他哥干的?
這小子平時看著跟個小老頭似的,干起壞事來也不遑多讓啊,竟然把他爹的象棋給禍害了。
關鍵是,如果他不說的話,沒有人會懷疑到他身上。
孫繼軍表情依舊云淡風輕,朝云歲歲點了點頭,氣定神閑地朝學校走去。
她往身后看了看,見沒有人追出來,便也鬼使神差地溜了。
這雪人不是她堆的,象棋和苞米也不是她偷的,她卻比干壞事的人還心虛是咋回事?
自從云歲歲到鎮衛生所上班,來看病的人也多了。
一是因為她經常下鄉看診,很多老鄉都認準她了,二則是她的醫術也算是受到了廣泛認可,張大夫碰到某些慢性病的患者,也會建議他們中藥調養,把人介紹到她這來。
也許是發現鎮衛生所確實忙不過來,市衛生局終于批準了她的申請,說年后就分配大夫過來。
雖然離過年還有將近三個月,但總算是看到希望了。
云歲歲忙了一上午,臨近中午的時候,她悄悄從空間里拿了一套舊被褥,去了軍犬隊。
不得不說,犬的生命力十分頑強,昨天看著還只剩半條命的追風,今天就已經滿血復活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