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天除了上課就是泡在圖書館,幾乎把圖書館里所有他沒看過的中醫相關書籍都翻了個遍。
中醫博大精深,任何時候她都不會固步自封,放棄提升自己醫術的機會。
就在她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,紅山鎮那邊的案子也有了新的進展。
程英雖然還昏著沒醒,可卻有人看到一個叫王國京的男子在她出事前來過軍區大院,而且據說他還進出過黃家。
這個王國京也不是別人,正是之前去衛生所找過云歲歲茬的腎虛男。
再往深處查,又發現這個王國京跟鎮上一個寡婦關系不清不楚。
而這個寡婦還有個兒子,在紅山鎮下屬的愛新公社做赤腳大夫,也報名了之前工農兵學員的選拔,和云歲歲不明顯的競爭關系。
而且最終結果是云歲歲選上了,寡婦兒子沒選上,這下王國京的嫌疑可就更大了。
公安很快到王家將嫌疑人抓捕歸案,王國京最開始還堅決否認自己去過軍區大院,可他從小沒吃過什么苦,實在抵不住公安嚴厲的審訊手段,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去過軍區大院。
“是那個叫程英的跟我說,是衛生所的云大夫頂替了我們家國偉的工農兵大學名額,只要我按照她說的做,她就有辦法讓國偉去念書。”
“也是她讓我照著圖紙上畫的東西買藥,又讓我帶著藥去大院找她,我也不知道那藥是干啥的,我真沒有殺人啊!”王國京一臉菜色地說。
國偉就是那寡婦的兒子。
原本這孩子不叫國偉,是那寡婦說就算他生不出男孩,也會讓自個兒子給他養老摔盆,還特意把孩子的名字改成了國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