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傷不止是他的勛章,還是他的通行證。
除了云歲歲之外,顧家所有人都覺得欠了他一個人情,對他關懷備至聽計從。
就連平日里跟他最不對付的顧,這些天跑來跑去也沒有一句怨。
直到云歲歲有一天下班回來,發現云峰這小子蹬鼻子上臉,竟然還指使顧小梨給他拿吃拿喝。
那黃桃罐頭瓶子那么大,摔下來都能把腳砸腫,他竟然也忍心讓小梨幫他拿。
云歲歲當即火了,掄起巴掌就給了他一頓愛的教育。
“你要不要臉?啊?你是肚子傷了又不是癱瘓了,走兩步能累死你?小梨才多大,你也好意思讓她給你跑腿,我看你是想死了!”
云峰被抽得嗷嗷叫,葉青蘭也在一旁勸阻,云歲歲卻沒手軟,把他腦瓜子抽得梆梆響。
這虎玩意兒,是不能給他好臉,一給好臉就得寸進尺分不清大小王。
果不其然,經過這一次愛的教育,云峰收斂了不少,至少不會理直氣壯地使喚長輩和小孩子了。
所以到最后,受傷的還是只有顧和顧躍兄弟倆。
養了將近一個月,云峰的傷終于好得差不多了,云歲歲才把這件事寫信告訴云建中。
另一邊,云建中看到女兒的來信,欣慰地點了點頭。
他就說,全世界能治得了他兒子的,只有她女兒。
果然他沒想錯,小峰報考巖市的大學,那這小子這輩子做的最對的決定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