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這個,邵韻文渾身都開始發抖,憤怒和后悔讓她愈發痛苦。
她咬了咬牙,“他想搶小果的撫養權,還要我家的房子。”
邵家的房子是巖大的家屬房,只要家屬有人在巖大工作,每月只需要繳納很低的租金就能住在這里。
當初邵父去世后,是學校領導看他們娘仨可憐,才特許她們繼續租住家屬樓。
不過現在頒布了房改政策,巖大也緊跟政策,不僅剛跟政府認購了一塊土地,準備蓋新的教職工家屬樓,前幾天還頒布了家屬院房屋的購買準則。
其中就有一條:在崗時間超過五年的教職工(包括已退休的老職工),可以低于巖市平均房價的價格購買教職工家屬院房屋。
邵韻文知道以自己的情況,是沒有能力買下現在住的房子的,所以她準備先租著,等攢夠了錢再把房子買下來。
可她萬萬沒想到,曲彩林不知從哪聽到了這個政策,竟想逼她讓出買房的名額。
邵韻文當然不樂意,可曲彩林卻以帶走小果相要挾。
至于為什么不要曲蘋蘋,大概因為她是個女孩,年紀又大了,怕養不熟吧。
“我問了家屬院法律系的老師,他說曲彩林是小果的親爸,經濟條件比我好,家庭也更完整,他要是真想跟我打官司,我未必能贏。”
邵韻文抿了抿蒼白的唇道:“實在不行我就帶著蘋蘋和小果跑,跑去南方,我就不信他還能找到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