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同志嘛,應該的!”
朱瑛有些肉的臉上帶著酡紅,笑起來格外喜慶,“我在巖市其實也聽過云大夫的名聲,我大舅之前在市政,過年去拜訪了費老,聽說費老就在吃云大夫的榮養丸。”
云歲歲挑眉,好家伙,她可真是出了名了。
朱瑛繼續道:“我大舅還說呢,有時間要去拜訪云大夫,結果就聽說你不在巖市了。我也是沒想到,今天竟然叫我給碰上了,真是緣分吶!”
云歲歲大概猜出了她的來意,沒有說話,只等她繼續說下去。
果不其然,朱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:“好不容易碰到云大夫了,我想替我大舅問問,您那個榮養丸還有沒有?”
云歲歲直接把之前跟王秋芹說過的話重復了一遍:“金玉榮養丸需要根據不同患者的體質調整藥方,所以需要患者親自過來把脈,十天一瓶藥,一瓶十塊錢。能接受的話可以讓你大舅過來把個脈。”
“誒,行!”
朱瑛痛快答應:“我回去就跟我大舅說,他要覺得行,等我休假就帶他過來!”
瞧瞧,要么說人都喜歡聽好聽的。
王秋芹的態度和朱瑛相比,誰不喜歡后者呢?
哪怕她之后不來,至少面上大家都高高興興體體面面,心情也舒坦,至少不會因為個看病的事結了怨。
云歲歲也笑著點點頭,“行,那咱們到時候再說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