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后來他才打聽到,原來上頭不是要控制徐榮,而是要重用他!
他聽到消息時只覺得晴天霹靂,后悔得腸子都青了!
早知如此,他當初怎么會舉報徐榮斷絕關系?
他腮幫子鼓了鼓,聲音艱澀地問:“父親的事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云歲歲微微笑,“當然是徐教授寫信告訴我的呀~”
盡管隔得遠,她和徐家人聯絡得也不算頻繁,但每逢過年過節都會互相寫信問候,順便說一說近況。
雖然有時候回信的人不一定,徐教授忙時就會讓徐振國和華月代為轉達,但聯系一直都沒斷過。
“不可能!”
徐學軍滿臉不可置信,“父親不可能會給你寫信!你算什么東西!”
看到他的樣子,云歲歲捂住嘴,“哎呀,難道徐榮教授一直以來都沒有給你寫過信?果然吶,人不能干缺德事,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呦!”
有“你媽不要你嘍”那味了。
幼稚是幼稚,但怎么辦,氣人也是真氣人。
只見徐學軍原本黑沉的臉色被氣得黑里透紅,鼻孔翕動,眼睛瞪得像牛魔王。
這一年多他一直在給首都寫信,給原本的住址,給研究所,給首都醫科大學,給所有徐榮可能會出現的地方寫信,林林總總加起來上百封,可全部都石沉大海,沒有任何回音!
憑什么,一個不入流的赤腳大夫,能得到父親的優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