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歲歲回了藥房,就見葛紅軍在那抻著脖子瞅。
看她回來,他連忙湊上來,“那誰啊派頭這么大?連院長都親自去送!”
云歲歲挑眉,“姓費,你聽著不耳熟?”
葛紅軍搖搖頭,“我又不認識姓費的,為啥聽著耳熟?”
云歲歲白他一眼,孺子不可教也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建國以來,巖市的第一任市長就姓費。”
葛紅軍驚愕地張大嘴巴,“你是說......”
云歲歲點點頭。
看費老爺子的年紀和周身的氣派,只怕就是那位老市長。
雖然都已經卸任幾十年了,可有他坐鎮,費家子孫再差又能差到哪去?
光是那個費成濤,打眼一看就是個深不可測的。
葛紅軍顯然也想到了這點,擔憂說:“知道你還敢接?那些大人物哪那么好伺候,治得好是他們福運好,治不好是你能力不夠,說不定還要被怪罪!”
云歲歲卻搖了搖頭,“甭管他們對外怎么講,你只說,往后他們家人再有個大病小病,是不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?”
葛紅軍點頭,“那確實。”
“那往后親戚朋友生了病,問他們哪個大夫好,他們是不是也會想起我?”
葛紅軍又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