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歲歲手把上高長貴的脈搏,沉吟片刻,又看了看他的舌頭,甚至還走到他身后瞧了瞧,眉頭漸漸皺了起來。
哪怕不怎么相信她的醫術,看她表情如此嚴肅,高長貴心里也有些忐忑。
他急躁道:“咋回事?你倒是說啊!”
秦芳也在一旁攥緊了手,生怕自己真把孩子他爸打出個好歹來。
云歲歲看了病人一眼,渾身都透著從容優雅,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,邵韻文甚至都懷疑她要在品品茶漱漱口,才愿意回答高長貴的話。
在所有人的注視下,云歲歲收好脈枕,不緊不慢地開口:“是否長期覺得胸悶氣短,呼吸不暢,甚至晚上睡覺都會憋醒?”
高長貴瞪大了眼,“你咋知道?”
他轉頭看向秦芳,“你告訴她的?”
秦芳比他還驚訝,“你晚上難受咋不說??”
高長貴一噎。
也是,他這個媳婦向來心大,睡覺那叫一個香,哪能注意到自個醒不醒?
他扁扁嘴,看向云歲歲,“那這是啥毛病?我之前以為是心臟病,但我舅奶說是鬼壓床,讓我燒點紙,我準備明天不下雨就去呢。”
云歲歲沒回答他,只是挑眉道:“準的吧。”
高長貴訕訕地舔了舔嘴唇,人家說得確實準,沒話可反駁。
緊接著,云歲歲又說:“不止如此,最近還有某處蛻皮瘙癢的問題吧?”
高長貴心中驚駭,這事連他媳婦兒都不知道,這姓云的咋知道的?難道她真有這么厲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