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鈞冷冷道:“還搞封建迷信,正好先蹲號子后勞改,后半輩子都有著落了。”
兩人一怔,頓時嚎得更大聲了,震得人耳朵生疼。
顧鈞朝王勇示意,“嘴巴塞了,扔外頭倒騎驢上,綁車后面就行。”
倒騎驢就是一種三輪的腳蹬車,帶個木頭車斗,可以坐人也可以拉貨,云歲歲就是被綁在車斗里帶過來的。
王勇聽話地把兩人嘴巴堵住,要把四個人都拎到了倒騎驢上。
顧鈞則是把自己的軍大衣披在云歲歲身上,剛想將她抱起,就聽云歲歲“嘶”了一聲。
“怎么了?”顧鈞關切地問。
云歲歲皺著眉,“脖子有點疼。”
她伸手去摸,摸到了幾顆水泡,患處也有些火辣辣的。
應該是之前用電熱刀時,被衣服上的火燎到了。
她能猜出燙傷,顧鈞自然也能看出來。
可他卻什么都不問,而是從口袋里拿出燙傷膏,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的傷口上。
他不問,云歲歲也就沒說什么。
涂好藥,顧鈞將她抱起來,送到了汽車后座。
看著她干得起皮的嘴巴,他把水壺拿出來,“喝點水吧。”
云歲歲如獲至寶,捧起水壺就喝了起來。
剛喝了一口,她就驚訝地瞪大眼,“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