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雖然說得沒那么直白,但云歲歲也聽懂了。
坐到何父那個位置,除了叛國和對人民群眾有重大危害的罪行,否則是很難扳倒的。
而何霞的行為,既做不成間諜,又只危害到了云歲歲一家,別人很難在何首長身上做文章。
他堂堂一軍區領導,針對一個相隔幾千里八竿子打不著的小小副團長,為了點啥呢?
云歲歲也是這么分析的,但聽到這些話從何秀月的嘴里說出來,她還是松了口氣。
“那就好,我先走了,明天見。”
回到家之后,邵韻文已經帶著兩個孩子過來了。
曲小果在幫楊大娘摘菜,曲蘋蘋則是在曬藥,一個比一個乖。
看到她回來,曲蘋蘋噔噔噔跑過來,仰著頭看她,好奇地問:“云姨,那個嚇人的叔叔呢?”
邵韻文拍了她后背一下,“咋說話呢?你顧叔叔哪嚇人了?那是有威嚴!”
云歲歲無奈地看向她,如果她提起顧鈞時,眼里的敬畏不那么明顯,也許更可信些。
不過她還是笑著對蘋蘋說:“叔叔去保家衛國了,等他下次來再來看你。”
曲蘋蘋懵懵懂懂地點點頭,覺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。
給邵韻文針灸完,又給曲小果調了藥浴的藥液,云歲歲剛要歇一會,門外就傳來了有些耳熟的喊聲:“云大夫!云大夫在家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