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云大夫吃的穿的用的還有整個人的狀態,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主兒,再有這么個精美的房子做陪襯,擱誰誰不羨慕?
云歲歲頓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,喃喃道:“怎么會這樣?”
看她好像受到了打擊的樣子,吳青山嘆了口氣,問道:“云大夫,我記得三樓一直是鎖著的吧?那你同學是怎么進來的?”
云歲歲點頭,“三樓確實一直鎖著,但前段時間經常下雨,我怕屋頂漏雨就進來看了看,發現有些柜子發霉了,為了方便打掃,就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,暫時放到臥室,鼻煙壺就是其中一個。”
她這話也不是無的放矢,春天本就雨多,上周上上周都有雨,她也會時不時到三樓看看,確保文物不受影響。
吳青山點點頭,對這個解釋表示接受。
“不管咋樣,就是這個叫何霞的偷了鼻煙壺是吧?”
他面色鄭重地對廉清說:“同志,偷盜國家財物是非常惡劣的行為,更別說這人不僅偷盜,還想試圖通過偷盜來污蔑一個忠誠善良的家庭,前面一定要嚴肅處理!”
廉清點點頭,“您放心,對于這種行為,我們一定不會姑息!”
說著,他就帶著周貴去巖大指認了。
而云歲歲則是垂下眼,心中思緒萬千。
她很確定,當初自己放到臥室的是那枚和田玉印章,可何霞拿走并交給周貴的,卻是鼻煙壺。
她確定何霞一定沒有印章換成鼻煙壺的能力和條件。
也就是說,有人掉包了臥室的印章。
她猛然間想起,上周末她回臥室的那段時間,不在一樓大廳的,除了她和何霞,還有一個人。
正是借口出去洗手的顧鈞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