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公安傻呆呆地點頭,“知道了。”
兩人又拿著筆錄回到了江守仁那邊,再次審問了一遍后,兩份筆錄基本上能互相印證。
再加上王巖松的口供,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每天在病房里確實就是為了治病。
而且至今都沒有任何人證物證表明他們之間存在不正當關系,完全可以結案了。
可偏偏,上頭不讓。
于是案子就卡在了當下,既沒辦法給江守仁定罪,又沒法把人放了。
江守仁的病人們急,醫院的領導也急,最急的要數廉清了。
想想上頭腦子不清醒的領導,再想想他那生起氣來能嚇死個人的兄弟,他就急得腦袋冒煙,嘴角立馬起了兩個大泡。
一邊讓自己手下的公安拿著那么幾個問題反反復復地審江守仁,一邊又在云歲歲那間辦公室外面走來走去,時不時往里頭瞅一眼,生怕兄弟媳婦出什么意外。
唯一不急的,恐怕就只有云歲歲了。
從她懷孕之后就有一個習慣,每次出門都會告訴楊大娘自己大概會什么時候回來。
一旦超過這個時間一個小時,楊大娘就會先給學校打電話確定她是否有計劃之外的行程,如果沒有,那就給顧鈞打電話。
就算顧鈞現在很有可能還沒回部隊,但王勇還在呢,實在不行還有宋政委他們那些領導。
手下的兵出緊急任務,他們難道能看著軍屬被人惡意為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