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沒得到回應。
待人走遠,澡堂子里的大家互相對視,而后齊齊笑出了聲。
比賽雖然是贏了,但顧鈞這臉,也是丟大發了。
回家后的他一邊洗澡,一邊想著罪魁禍首的某人。
讓自己丟了這么大的臉,下回見面討些補償不過分吧?
而遠在巖大的云歲歲,突然打了個噴嚏,感覺背后涼涼的。
好在馬上下課,聽說今天食堂煮大碴粥,正好吃點熱乎的驅驅寒。
誰知她和何秀月剛走出教學樓,一道消瘦佝僂的身影就走了過來,步履蹣跚,兩條腿像沒有勁似的,走兩步就要停下歇歇。
可在看到云歲歲時,卻又強提起力氣撲到她面前,聲音嘶啞地道:“歲歲,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,你就原諒我吧!”
云歲歲看著躺在腳前,虛弱得像軟面條似的人,眉頭不由皺緊了,“你現在不應該還在住院?”
對方抬頭,露出一張蒼白的臉。
前段時間還水腫油膩的臉,如今卻瘦得皮包骨,五官也清晰了,隱約能看見結婚前的模樣,柔弱惹人憐惜。
“你不原諒我,我住院也住不安穩,就過來跟你道歉了。”
“我已經失去了我的孩子,甚至以后都和你一樣,很難再生育,現在你應該高興了吧?”
云歲歲瞇起眼,看來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的事。
也是,程英流產的案子對軍方影響較大,肯定是要先審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