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信封,就看到里面寫得滿滿的兩張稿紙。
信里,徐振國不僅說了他自己和豆豆被接回京城的事,該說了徐榮夫妻倆的現狀,顯然這封信是徐教授讓他寫的。
上面雖然沒有大張旗鼓地為徐家平反,但徐教授已經重新到首都醫院任職,之前被迫暫停的幾個項目也都恢復了研究。
聽說上頭已經在籌備建立外科研究院,想要讓他當副院長,但阻力較大,還沒有完全落定。
華夫人目前也在首都醫院進行調養,調養好后就能回大學任教。
至于徐振國,上頭說可以推薦他去工農兵大學,也考到組織部去,看他怎么選。
他兩個都不想選,又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,所以現在還賦閑在家。
信里說了很多瑣事,也透露出不少信息,畢竟是華國的政治經濟中心,所有政策的變化都表示著全國風向即將面臨的改變。
十年很快結束,文化科研方面的人才也在慢慢受到重視,一切百廢待興,機遇良多。
回到小洋樓后,云歲歲認真給對方寫了封回信,問候了徐教授夫婦的身體,簡單說了自己最近的學習情況。
信的最后,她建議道:“如果暫時不知道想做什么,不妨再等等。”
等開放之后,遍地機會的時候,總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。
這時候的她并不知道,她的建議但很大程度上改變一個人的未來。
以至于這個人將這封信留了幾十年,每次接受采訪時,都會提起友人給他的“等待的力量”。
這邊,云歲歲剛將信放進信封里,楊大娘就端了杯熱牛奶放到她桌子上,“顧副團跟綏縣農場定的,讓您每天喝一杯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