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陽看著有些癲狂的上官嫣然，徹底認清眼前的人早就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秦嫣然了。

“罷了，和你這種人，多說無益，我只問你最后一個問題。”

上官嫣然眉頭緊鎖，看著眼前“楊林”越發感到奇怪道：“什么？”

林陽深吸一口氣，沉聲道：“你勾結殞巔六道，對自己親生母親下手的時候，是否有那么一絲的猶豫！”

“林陽？！你…你是林陽？！”

上官嫣然激動的話語，讓一旁的仆從也是驚愕地轉頭。

不過隨即上官嫣然又是瘋狂地搖頭：“不，不對！你不是他，他已經死了，分明已經死透才是！而且即便是林陽，也不知道我與殞巔六道有了聯系！”

上官嫣然內心深處不愿相信林陽還活著，讓她找到了自以為是的盲區，否決了自己直覺所做出的判斷。

畢竟在上官嫣然的視角之中，眼前的家伙連自己和殞巔六道有聯系都能調查清楚，想要知道自己弄死了秦墨濃就更加不算什么。

只是想不通的是，為何在這砂鳴荒州會有人將自己調查得那么徹底，她猛的抬頭對著林陽厲聲質問道。
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！”

林陽冷笑一下道：“我是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做的那些事情，哪怕是一個有良知的普通人，也無法容忍。”

勾結殞巔六道者，死，這是在正魔兩道之間，都共同的道理！

“不過你這種人，應該也沒良知這種東西，是不會明白的。”

林陽冷漠的話落入上官嫣然耳中，讓她忍不住發笑。

“良知？良知能夠當飯吃嗎？我當年就是太過善良，聽了那個女人的話，放了林陽一馬，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，受了多少罪嗎？你不是問我有沒有一絲的猶豫嗎？我可以告訴你，沒有！一點都沒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