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車廂內有人丟了東西的消息傳開,列車員將所有旅客都遣回了座位上。
雖然大部分人都極其不愿,但列車員不開門他們再著急也沒辦法。
然后幾個列車員開始在車廂內詢問失主,是否知道什么時候丟的錢?
失主是個婦女,是從八皖出發,準備帶女兒去羊城治病的。
由于昨天晚上要照顧女兒先睡,所以她才睡得有點晚。
不過在她睡著之前,兜里的錢可還一直在呢。
誰知道這都準備下車了,才發現兜里的錢不見了。
不僅僅是錢,就連存折也跟著一并沒有了。
這樣一來,就算她帶著去了羊城,身上沒錢連飯都吃不上,又拿什么給女兒治病?
想到這,女人便抱著她女兒嗷嗷大哭起來。
“嗚嗚嗚…哪個天殺的畜生啊!連我給女兒治病的錢都偷啊!”
“嗚嗚…沒錢我怎么給女兒治病,她要怎么活啊?”
看到婦女哭的凄慘,她懷里的女孩立刻伸手摸了摸她的臉。
“媽!不哭…”
聽到這話,婦女頓時哭的越加凄慘起來。
“嗚嗚…我苦命的女兒誒,咱們母女倆命怎么這么苦啊?”
聽到婦女的哀嚎以及對方懷里乖巧的女孩,周圍的旅客頓時同情心爆棚起來。
“太過分了!連人家小女孩治病的錢都偷,這小偷真喪盡天良啊!”
“是啊。這種人抓到就該讓它吃槍子,看他以后還敢不敢!”
“還好我有經驗,把錢都藏褲衩里,要不然今天也難逃此劫啊!”
幾名列車員開始對周圍的旅客盤問,但全都是一問三不知。
丟錢的婦女是從八皖上車的,周圍到現在都不知道換了多少批旅客,不用點招自然問不出來。
“哥!
這小偷真是太缺德了,連人家小孩治病的錢都偷!”
舒志國看了一會后同情心也瞬間升起,很是不爽的罵罵咧咧道。
舒志強沒有理會他,畢竟現在也很煩躁。
畢竟多拖一秒的話,蕭文韻兩個同學就會多等一秒。
這凌晨讓人家來接就已經不妥,還讓人家一直等…
而就在此時,對面那個叫浩哥的突然開口說道:“喂,同志。”
“我半夜看到你還在看連環畫,應該一晚上沒睡吧?”
舒志強兄弟倆雖然跟對面兩人待了十多個小時,但彼此都沒問過姓名。
而周圍的人聽到他的話后,紛紛將目光看向了舒志強。
他們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懷疑,還有一絲好奇。
舒志強眉頭一皺,盯著浩哥說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別誤會,我沒有說你就是那個賊。”浩哥哈哈一笑,面露奸笑的說道。
“我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既然沒有睡覺,那會不會看到那個偷東西的賊?
如果看到了,還是趕緊把人供出來吧;
你難道沒看到,人家大姐等著錢給孩子治病呢。”
說出幾句靈魂逼問的浩哥很是得意,心里更是暗道:讓你小子壞老子好事!
讓你你們當老子面勾搭老子的女人,這下看你如何應對。
“是啊,小同志,你昨天晚上不是看了一晚上連環畫嗎?
那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小偷,趕緊說出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