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
“真的喝大了,我頭好痛。”
酒醒后,陳洛只覺得自己的頭傳來陣陣痛感,隨著心跳一波波傳來。
這種痛感的影響之下,他真的很想暫時把自己的頭摘下來,等到不痛了再安回去。
經常喝醉的朋友肯定知道,這種痛楚像是有什么人在把你的肉體和靈魂分開,那種無形的撕裂感,讓你的肉體和靈魂都在遭受極為恐怖的折磨。
揉著自己的太陽穴,陳洛睜開了眼睛,想找點水喝,可是一抬頭卻看到了溫婉站在自己面前,用非常古怪的眼神看著他,似乎,想笑?
“婉兒,給我倒點水,我快渴死了。”
溫婉把陳洛扶了起來,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他的嘴邊。
陳洛接過水杯就牛飲了起來,不過數秒就把一整杯水喝完了。
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,不對啊,自己不是正在跟老爺子喝著酒嗎?這里是哪里啊?
陳洛看了一眼自己身下,自己躺在一把黃花梨沙發上,在看了一下周遭的環境,似乎不是婉兒的房間啊。
周遭到處都是書架,足足有十幾個書架,空氣中都飄著墨香的味道。
“不對啊,婉兒,這里是哪里啊?我剛剛不是在和老爺子喝酒喝得正開心的嘛?”
溫婉實在是忍不住了,一臉苦笑地伸出手指戳著陳洛的腦門。
“這是我父親的書房。”
“你可知道你剛剛干了什么瘋狂的事情啊!”
“啥?我干啥了?”
陳洛努力的回憶著,可是卻怎么都想不起來,老爺子的那幾瓶茅臺勁太大了,直接給他喝斷片了。
他全部的記憶都停留在和溫青陽喝得正高興,兩個人連著干了五六杯下肚,過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