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何雨柱出面，那些圍觀的就直接把賈張氏拿捏了。

賈張氏不能耍賴，她就氣急敗壞往何雨柱身上潑臟水。

“是他故意糊弄我，他明明會，假裝不會，故意坑我！”賈張氏張牙舞爪，但沒人向著她。

“你自己說的賭，關人家傻柱什么事？人家不管真會假會，是你自以為是，賴也得賴你自己。”

“就是就是，別耍賴，待會兒組裝好了，你記得掏錢。”

“賈張氏我可告訴你，老娘為了這一毛錢可等了好幾個小時，你別想耍賴！”

賈張氏被警告，一時間欲哭無淚。

她一拍大腿，往地上一坐就開始哭。

有個嬸子過來添堵，抓起一把瓜子皮，“別忘了吃這個，我今兒正好有空，看你吃完再走。”

“作孽呀！”

賈張氏揚聲喊了一嗓子，緊跟著雙眼一翻，嘎了過去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，反正那幾個嬸子怎么擰她都不醒。最后只能叫賈東旭回來把他媽送醫院。

賈東旭過來時候，何雨柱剛好組裝完。

趁著大家都在，何雨柱踩在腳踏板上動了動，縫紉機開始運作，看上去相當現代化。

大伙兒眼饞的盯著，但也沒忘記問老賈家要錢。

賈東旭聽說他媽打賭的事兒，硬著頭皮不想認。大家阻止他們母子倆離開，何雨柱也適時提醒，“掐人中就能醒，不然送醫院還花錢。”

聽見花錢倆字，賈張氏立即“醒”了。

“我怎么了？我好像失憶了。”

賈張氏妝模作樣，她不記得，別人都替她記得。

那幾個一直圍著她的嬸子們直接跟賈張氏去了家里，要錢，必須要錢。

吃瓜子皮什么的，她們不在意，她們在意那一人一毛。

何雨柱也不打算放過，趁著大家都在，何雨柱讓何大清把瓜子皮都掃了，然后逼著賈張氏吃瓜子皮。

“這是她自己說的，不是我說的，自己說話不算數，豈不是放屁？”

“還有，輸了給我五塊錢，我可記著呢。”

“今兒要是不給，我就把你家東西拿走，不信就試試，比比誰的拳頭硬。”

四合院里誰都知道傻柱大家不要命，而且他有時候一沖動就喜歡揍人。

為了不挨打，賈東旭直接不管老娘了，他躲到了一邊。

秦淮茹跟棒梗不在，賈張氏沒辦法，只能憋悶的把自己攢的棺材本拿出來，挨個兒發錢。

傻柱拿了屬于自己的五塊就走，何大清也跟著過來湊熱鬧。

“給我一毛，我也看著呢，跟大伙兒一樣。”

何大清把瓜子皮什么的倒在老賈家門口，伸手對著賈張氏。

賈張氏氣的臉都青了，“你缺這一毛？沒你們倆這么欺負人的！”

何大清不管她，抓了一毛錢就走。

后面的人又擠進來，一個個的領錢。

最終賈張氏賠了將近八塊錢，她當天心里堵的都沒吃下飯去。

何雨柱沒去管那些，他坐在縫紉機前面，慢慢的踩著踏板，一點兒一點兒的熟悉操作流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