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上次的失敗讓他們變得更加謹慎了。”重新上路后,武劍蘭分析道。
陳軒雙眼微瞇,“我們盯著他們,他們也在盯著我們。”
“今后在那宿營,要隨機應變。”
“每次記得做好警戒,及時掌握周圍動向,不給他們可乘之機。”
此時,拓跋紅上前將一張紙條塞到陳軒手上。
“嗯?昨晚還沒喂飽你啊?”
陳軒眉頭一挑,賤嗖嗖道。
“這是你寫給本王的情書?”
拓跋紅不屑撇嘴,“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上面寫的什么,再發騷好不好?”
“哼!”古麗娜嬌哼一聲,撅著嘴幫腔道。
“軒哥哥,你忘了有人是文盲,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,哪會寫什么情書啊?”
這話把拓跋紅氣得夠嗆。
“呵呵!”陳軒笑呵呵地展開一看,紙條上赫然寫著:“鮮卑郡主,你身為左賢王之女,為何要袒護大炎王朝皇子?”
“若我們動手,希望你不要干涉,我們保證安全送你回鮮卑。”
陳軒將紙條亮給武劍蘭和古麗娜看。
“看吧,我就說拓跋郡主聰明絕頂,不會輕易與我為敵的。”
拓跋紅雙手抱胸,傲嬌道:“哼,你的小命,我遲早會取,別得意太早。”
“你若敢動他一根毫毛,我必讓你和整個鮮卑陪葬。”武劍蘭的聲音冷冽如冰。
“陪葬?好啊,到時候我就和他共赴黃泉,讓你們什么都得不到,下半輩子只能守活寡。”拓跋紅犀利反擊。
“你......你蠻夷婆子,真是不知廉恥!”武劍蘭氣得渾身哆嗦。
說起來,雖然拓跋紅和陳軒幾度同床共枕。
但心中對陳軒的恨意從未消退。
她忘不了父親辛苦訓練的三萬鐵騎營,是怎么被陳軒一手殲滅的。
那么多鮮卑英勇將士,白白葬身甜水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