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正如陳軒所料,殺了拓跋金,只會激起鮮卑全族的復仇之心。
將其放回,鮮卑內部,還有和冒邪那邊,或許都會因內訌而相互火拼。
如此一來,柔然和大炎,不費一兵一卒,就能坐收漁利。
簡直妙不可。
“準備儀式,歃血為盟。”陳軒臉上露出欣慰笑容,立即吩咐下去。
很快,鮮卑個部落將領,紛紛取出匕首,劃破手指,準備歃血為盟。
舉行完儀式后,一切塵埃落定。
這時,躺在擔架上的拓跋紅,雙眼半瞇,迷迷糊糊道:“不要簽!跟這些大炎狗賊拼了!”
陳軒撇撇嘴,“這婆娘都疼暈了,還不老實!”
“來人,把她抬回去治傷!”
和這些鮮卑將領歃血為盟后,陳軒返回城樓。
左賢王拓跋金被五花大綁,腦袋低垂。
花白的頭發在風中凌亂飛舞,精神萎靡,已經無力說話。
作為鮮卑部落這些年最勇猛的將領,他的威名,響徹草原,令人聞風喪膽。
連匈奴單于都要封他為左賢王,尊敬有加。
如今,他卻淪為階下囚,只能任由陳軒宰割。
陳軒走到他面前,命人給他喂了些水,然后淡淡地說道:“左賢王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拓跋金艱難地抬起頭,看著眼前的陳軒,眼眸中滿是不甘和憤怒。
“你小子陰險狡詐,會好心放我回去?”他語帶譏諷。
陳軒笑呵呵道:“誰讓你這老匹夫,有個好女兒呢。”
“她只愿跑來大炎當人質,另獻上一萬匹優良戰馬,保證你們鮮卑一年內不來寇邊。”
拓跋金目眥欲裂,惡狠狠地瞪著陳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