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給高昊做個依靠,不至于在城里混不下去了,餓死街頭。
后世二十年拆遷致富,終究沒有輪到他——財富似乎也當他是瘟神,每次機會到來,都會繞著走遠,這一次他一定要狠抓。
成年就意味著獨立,父母的新家也需要經濟來維護,人生就似乎小溪與大海,熙熙攘攘,來來往往,川流不息。
所以前世年到西十,也是單身吃喝玩樂,對于婚姻有天然的畏懼,雖然有人說他沒出息,但是想了很久都沒有決心去做,一個人來,一個人走也是一種生活。
茫茫人海,逍遙自在,才是王道。
同是天涯淪落人,我不幫她誰幫她——我出的只是取暖費。
高昊認真想了想,如果自己不是單身,天不怕地不怕,估計公司也沒有人道主義的十五萬補償。
站在學校的窗口,回家的同學己經開始整理行禮,校園外面是同學的父母親,有的騎著自行車,還有的開著小轎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