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那個賤人!那個賤人不知道用什么狐媚手段成了沈漾的“女人”。
她一定是在沈漾那邊吹了什么枕頭風,不讓沈漾錄取她,她才沒有面試成功的。
不然怎么會在沈漾明確表明她的演技不錯,外形也很好的情況下,她卻沒有被沈漾簽約呢?當時從電梯里走出來的時候,她就有不好的預感,只是沒想到這種預感真的印證了。
“賤人!賤人!!!”余裊貌美的臉突然變成了駭人的猙獰,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。
怒火席卷了一切理智,她砸碎了房間里所有能砸的東西。
余母聞聲趕來,看到女兒這副模樣,連忙上前詢問。
余裊沒回答,只是嘴里不停罵著最臟的臟話。
余母都沒見過余裊這個樣子,不由得嚇到了,連忙給自家老公打電話。
“洪慶,你快回來,裊裊不對勁……”余洪慶一聽是女兒出事了,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回來。
他回來的時候,余母已經從余裊嘴里明白了一切。
是一個叫夏淺淺的小賤人,毀掉了余裊原本可以順順利利走的康莊大道。
余母此刻同樣怒不可遏。
她抓著余洪慶的胳膊說:“老公,絕對不能放過他們!不止那個夏淺淺,沈漾也不能放過!”余洪慶倒是還算理智。
他先安撫了余裊,隨后打了通電話,讓人查夏淺淺的家世。
如果是沒有背景的,今天就去把人抓回來。
如果有背景,那就看對方的背景有多大了。
手底下的人很快通過內部網,查到了夏淺淺的情況。
是個孤兒,江城人,沒有任何背景。
既然是個孤兒,事情就好辦了。
余洪慶開口對余裊說道:“沈漾那邊暫時我還不能動,這個人雖然只是個藝人,但是人脈很廣。
不過你說的這個夏淺淺,我今天就能把她抓緊局里,到時候你怎么泄憤都可以。
”余裊聽見這話,眼淚總算沒有繼續往下掉了。
她雙目赤紅,用最委屈的語氣說著最惡毒的話。
“我要她在開學報到這樣一天,就被抓進去,讓她在所有同學和老師面前顏面盡失!”余洪慶寵溺地揉了揉余裊的腦袋,說:“放心吧,爸爸不止讓她顏面盡失,還讓她就此失去讀大學的資格。
”余裊臉上總算染上一絲欣喜,攬住余洪慶的胳膊說:“謝謝爸爸!”余洪慶無奈一笑,眼底盡是寵溺。
別人都說孩子不能寵,會寵壞的,但他覺得,這套理論是給那些無能的父母用的,而他顯然不無能。
女兒本來就是要用來寵的。
就算她捅出天大的麻煩,他也有辦法把窟窿補上。
余母看了眼滿屋的狼藉,說:“瞧你把這房子造的!我去叫傭人過來整理,你換身衣服,安心去上學吧。
沒了沈漾,也還有別人,咱們家還怕找不到人帶你嗎?”余裊突然豁然開朗。
是啊,他們家難道還怕沒有讓她火的辦法嗎?她也是鉆了牛角尖了,覺得失去了跟沈漾的合作,天都塌了。
但沈漾又算什么呢?心情好了,看什么東西都順眼了,出門的時候,她還破天荒跟給她遞書包的傭人說了句謝謝。
而夏淺淺這邊,由于是新生注冊報道的日子,很多家長在這一天都會送自己的孩子來學校。
所以距離學校還有兩公里的時候就開始堵車。
短短十幾分鐘的路程,硬是開了半小時才到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