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從南邊打過來,堪堪只到孟父腳邊,在略顯昏暗的光線下,孟父孟母眸光沉沉,鬢邊仿佛一夜之間多了些銀絲,孟父有些感嘆道:“咱倆順暢了一輩子,沒想到,到了五十多歲,兒女的事情到是一道坎了”。
孟母沒回應孟懷瑾的傷感話語,開口說了另外一件事情。
“宴臣這病,醫生說早期治愈的概率還是很大的”這話是安慰自己,也是對孟宴臣病情的接受,躊躇半晌,接著用往日的聲音說:“我打算讓宴臣去國外治療,給他換一個環境,這邊的環境,己經不適合他治療養病了。”
“公司那邊宴臣的工作,暫時先讓別人負責吧。”
說完,孟母又恢復了往日鐵娘子一般的風風火火。
付聞櫻起身,敲了敲病房的門,打開房門,進去了。
走到孟宴臣的病床上,看著孟宴臣說:“宴臣,你就安心養病,公司和家里的事情,我和你爸都會處理好的。”
“沁沁沒來嗎?”
孟宴臣問。
付聞櫻眼神有些躲閃,孩子長大后,也許是多年未對孩子們沒有那么溫柔過,也許是兒子突然的生病,讓這顆一首有些強硬的內心有些動搖,知道兒子對許沁的感情深,到嘴邊的話有些說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