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就聽到他滿臉嫌棄的開口:“這一臉腎虛的男人是誰呀,該不會是咱們這一方陣營的隊友吧?”
霍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將自己的輪椅捏的咯吱咯吱作響。
如果是年輕時候的他,早就把那個大不慚的小白臉打成腎虛。
而現在,作為指揮官的他,在對方沒有犯罪的情況下,是不能隨意動手的。
“阿季,他不僅僅是我方陣營的隊友,還是緯度314種花家的宇宙監管者哦~”鹿鳴不緊不慢的說著:“所以,就算他腎虛的話,咱們也得帶他贏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。”
“這家伙,就是當年,在你懷孕兩個月,出車禍流產的時候,抱著小情人離開的那位?”
季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