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能這樣子打起來。”路在野學到了.
樓藏月皺起眉,看著戰局。
無論是聞延舟還是商時序,都是從小受著精英教育長大,像擊劍這種運動,也不在話下。
但一般的擊劍比賽,都是點到為止,規則是在規定的時間內,劍尖碰到對方身體的部位就得一分,最后得分最高者,獲勝。
而他們的比試,似乎沒有規定時間,也沒有計算分數,每一次出手也都有些過于尖銳了。
連圍觀的員工都說:“這要怎么論輸贏啊?直到把對方打趴下下嗎?”
也就在這一時刻,左手邊的男人一劍朝著對方的面部刺去!
——如果劍尖穿過防護面罩,就會刺傷面部,必定會受傷!
那一下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涼氣,好在右手邊的男人及時用劍擋開那一擊,并反手刺向對面的腹部。
如果這是真劍,那這一位也受傷了。
他們的交手,就是這樣,完全沒給對方留情。
樓藏月不知道哪個是聞延舟,哪個是商時序,被擊劍服包裹住的兩人,身形太像了。
她干脆喊:“克洛諾斯!”
左手邊的男人側頭看過來。
商時序這一瞬間的分神,給了聞延舟可乘之機,一劍刺中他心口。
商時序往后退了幾步。
樓藏月立刻跑過去,扶住他的身體:“商時序,你沒事吧!”
被面罩擋著,她看不到商時序的臉,干脆踮起腳摘下他頭盔。
商時序順勢彎下腰,面罩被拿掉后,神情如常笑道:“只是擊劍運動,不是真刀真槍,能有什么事?”
他撥了下微亂的劉海,“你怎么來了?”
就算只是擊劍運動,但也不代表不會受傷,尤其是他們那種交手方式。
樓藏月沒有說話,神色焦急,雙手摸遍他的胸口和手臂。
她一向不是一個喜歡在外人面前表現“兒女私情”的人,無論是當年對聞延舟,還是后來對商時序,都很發乎情止乎禮。
像這樣當眾跟對方親近,是第一次。
那種擔憂和關切,任誰都看得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