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姨作為保姆,雖然好奇,但心里還是有自知之明。
自然不會去過問雇主的事,只專心做好自己的工作。
后來,過了沒幾個月,黎允澤帶了一個女人回來。
準確的說,是一個女孩子。
臉上還有未完全褪去的青澀,看上去還是一個學生。
留著一頭齊耳短發,看上去非常清爽利落。
小姑娘皮膚很白,臉小小的,非常好看。
可是她看起來并不開心,眼神怯怯的,好像很害怕。
跟在黎允澤身后,一步一步緩慢的走進屋,對屋子里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和恐懼。
后來,那個姑娘就在這里住了下來。
黎允澤對她非常上心。
每天都會很早的回來陪她,關心她的日常生活,也會帶她出去旅游。
可是,兩人的相處在許姨看起來并不愉快。
小姑娘剛來的時候,她經常半夜聽到二樓主臥房里傳來的爭吵聲、物品玻璃砸碎的聲音。
還伴隨著黎允澤的怒吼聲和小姑娘低低的哭泣聲。
而且經常還有小姑娘凄厲的尖叫聲和求饒聲。
各種交織的聲音在黑夜里回蕩著,聽上去讓人膽戰心驚。
再后來,隨著日子一天天的推進,兩人的爭吵少了很多。
小姑娘也慢慢的褪去了當初的稚氣,收起了當初孩子時的任性和倔強。
慢慢的變成了如今成熟穩重的模樣,安定、從容、理智、平靜,知性而優雅。
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年又一年。
可最近兩人的關系貌似又開始針鋒相對起來。
看著二樓樓梯處的拐角,許姨輕嘆一聲,搖搖頭,走向了廚房。
林月凝回到房間,推開門進來。
果不其然,黎允澤坐在沙發里。
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,袖口卷起,領口處解開了幾顆紐扣,露出結實的胸膛。
面前的玻璃茶幾上擺著一個酒瓶和未喝完的半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