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爸爸已經平安回家,恢復原職。
爺爺奶奶身體也漸漸的好轉,快要出院回家。
而她,被季晏清囚禁在了這里。
每天什么都不干,只伺候好他就可以。
他不讓她回去繼續上學,替她辦了退學手續。
對于自己家里,她可以繼續欺騙隱瞞,說自己還在上學。
那日得知季晏清擅自做主將她退學,慕之桃再也忍不住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怒火,也不再隱忍討好。
直接爆發了所有的情緒,就如一只戰斗廝殺的小獸,渾身都充滿了刺,將屋子里所有的擺件物品都砸的一干二凈。
屋子里一片狼藉,狀況慘烈。
季晏清看著徹底失去理智的慕之桃,臉色鐵青,眼神冷若冰霜,眉毛擰的就如一團麻花,臉上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云,接著就是狂風暴雨。
慕之桃看到他暴怒的表情并沒有一絲害怕,滿是仇恨的雙眼怒視著他,沖上去雙手用力撕扯著他的胸膛。
又踹又踢,徹底的瘋狂,竭盡全力的宣泄著內心的暴怒不滿。
季晏清感覺一股團團的怒火在胸口上下翻涌,隨意亂竄,怒火沖天。
臉色鐵青又變黑,棱角分明的輪廓此刻如刀子般鋒利,隨時都能割破慕之桃的喉嚨。
他直接用力控制住暴怒中的慕之桃,將她整個人狠狠壓在沙發里,不能動彈。
慕之桃身子不能動,眼神通紅,雙眼含淚,仇恨的瞪著季晏清,死死的咬著唇瓣。
季晏清呼吸變得急促,眼神冷的沒有一絲溫度。
發出來自地獄的聲音。
“慕之桃!”
聲音冰冷,整個房子都充斥著回音。
“你別忘了,你的家人怎么樣全看你的表現。”
“你以為他現在安全了,就永遠的沒事了嗎?”
“我告訴你,我能讓他進去一次,就能讓他進去第二次!”
慕之桃瞪大著雙眼,徹底崩潰,小臉失去血色,蒼白的和紙片一樣。
眼神空洞,表情麻木,不再掙扎反抗,任由季晏清壓著她。
對啊!
季晏清就是個魔鬼,他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他們!
自己家人的命運被掌握在他手里,只能乖乖的聽從他的安排,順從他的心意。
他就是個十足的惡魔。
看著懷里安靜的人,季晏清知道她恢復了理智。
也不再用力壓著她,沉重的身子從沙發里坐起來。
目光如炬,銳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一動不動的慕之桃。
漆黑的眼眸如一汪潭水,深不見底,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深不可測。
那日慕之桃的撒潑發瘋激怒了季晏清,他本就性格陰狠,手段毒辣。
對于讓自己不開心的人和事一向睚眥必報,會千倍萬倍的奉還給對方。
就算是慕之桃也不例外。
她冒犯了他,跟他大吵大鬧發脾氣。
那他就好好的訓訓她,磨平她的棱角,拔掉她身上的刺。
那晚的慕之桃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,季晏清將她折磨的體無完膚。
她只記得自己最后意識模糊不清,就如一塊破布一樣被丟來丟去。
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床柱上,潔白的手臂上都是驚心動魄的痕跡。
季晏清坐在前方的沙發上,品著紅酒,欣賞著她的丑態。
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,季晏清沒有出過門,一直和慕之桃待在楓林灣。
慕之桃畢竟初經人事,再加上內心對季晏清的反感厭惡。
對于這種事實在是沒有興趣,身體一直也很排斥季晏清,兩人每次的交歡也很受罪。
季晏清并不想每次都這樣,就想到用藥。
每天喂她吃各種各樣的藥,讓她聽話乖順的藥物。
喂了藥后身體不自覺的就迎合他,兩人在這事上也和諧了不少,每次都能體會到極致的歡愉。
每次一種藥效剛過,季晏清又會掰開慕之桃的嘴重喂新的藥物。
就這樣反反復復,慕之桃一直沒有清醒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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